第十九章
新浪网友:桑葚 周吉
彦打开房门,对珊瑚说: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了。
珊瑚拎着包站在门口,四下看了看,这里,本来是彦和阿蕉的新房。现在是她的家了?
她疑惑的看着彦,尽管他们刚刚领了结婚证,她还是无法相信一切都是真的。彦正在把她的箱子搬进来,他说:为什么不进去,我们要住在这里了。
珊瑚小心的走到客厅里,空了很久的房子带着一点很空旷的气息,没有人气,一切都是崭新的,让她忽然觉得很不习惯。
如果不是彦拼命的劝她,她还是不肯离开那住了好几年的房子,不肯离开那些已经很茂盛的玫瑰和老藤椅,不知为什么,在那里她觉得安全。
但是,她还是来了,毕竟彦是他的丈夫了。
彦在叫她,来起居室和卧室看看。
珊瑚走过去,尽量微笑着,她不想让彦觉得她其实不是很开心来这里。
彦也微笑着,很轻松的微笑。
然而,珊瑚的微笑很快僵在了脸上,她看见起居室和卧室的门都开着,里面,墙上――挂的全是阿蕉的舞台照,黑白的,放的很大。
彦说:阿蕉活着的时候一直挂着,你不喜欢可以取下来……
珊瑚觉得他的声音很遥远。
不用了,不用了,珊瑚说,她觉得自己有点冷,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们……她仰起脸来对彦说话。
我们要住在这里,彦说,有点意味深长。
天快黑了,屋里没有开灯。
珊瑚觉得她看不清彦,自从她的生活有了变故之后,她好像再也看不清彦了。
珊瑚,有一件事我们必须搞清楚,这样我们才能一起生活,彦说。
珊瑚叹了口气,彦已经有好几次想和她谈了,但是一直没有,今天看来他是一定要说了。
为什么是今天?
他们是合法夫妻的第一天。
彦走到窗口,背对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可以再说一下那天在大青山和阿蕉的事情吗?
珊瑚觉得特别的疲惫,她说:我记不起了,真的,就是以前我说的那样,其他的我记不起来。
她感到泪水正慢慢涌到眼眶里,她曾经拼命的回忆过,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她都无法把事情完整的拼起来,血,是血,她开始感到窒息。
彦听完她的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他好像下了决心似的说:还记得阿蕉的白金项链吗?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它的?是在你的手里攥着的,直到你昏到还一直在你手里,是被拉断了的,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怎么回事??
彦呼的转过身来。
珊瑚呆住了,这是她从来也不知道的事,彦从来也没提起过,项链,被拉断的?
珊瑚觉得全身都浸在冰水里面,是在作恶梦吗,是吗?
说啊,怎么回事?彦逼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珊瑚开始觉得恶心,那次大病后的眩晕又来了。
彦紧紧的捏着拳头站在黑暗里,他绝望的听着珊瑚的呼吸声,你为什么说不知道呢,他痛苦的想。
也许珊瑚随便说个理由他就相信她了,可是
她偏偏说不知道。
彦一拳打在墙上,狠狠的……
珊瑚蜷缩在床角,身子不能自主地颤抖着,她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惶惑的光芒……白金项链、被拉断了的、你的手里、花瓣、血……一个个的词语片段在她的头脑中划过,她竭力地想抓住些什么,但,只是徒劳。
彦为什么不早说呢?
等到今天,他又为什么要说呢?
难道真的是……
蒲公英,你听过那首蒲公英的歌吗,象是写你的,爸爸妈妈给我一把小伞,让我在广阔的天地间自由地飘荡飘荡……阿蕉轻轻地唱着,然后她去那悬崖边上摘那朵开得很好的蒲公英……危险!这好像是她喊的,然后呢?珊瑚皱紧了眉头使劲地想,可记忆里只是大段大段的空白……
彦又走了。
他又是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在他所有的兽欲都已经发泄完毕之后。
彦,你弄疼了我!珊瑚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声地叫了出来。
没有停止,一切在继续着,往日斯文的彦忽然变得象是一只野兽……
强暴!这样的经历使珊瑚唯一能够联想到的就只有这样一个词语,可是,今天,却是她成为他妻子的第一天。
一个丈夫强暴她的妻子,在新婚之夜?!阿蕉又开始笑了,而且一笑便一发而不可收拾……阿蕉,阿蕉你刚刚看到了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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