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新浪网友:云昊
和mimi一个时间回家,可是每天她总是忙过我,家里似乎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显得多出那个人以后该有的一份热闹,倒反而显得像是少了一个人,因为郑板桥最近似乎更加安静起来,每天回家以后,她几乎是足不出户的玩电脑,和他相呼应的还有mimi那间房里此起彼伏的拨号上网的声音。……
“那么这么久以来,你的丈夫不能陪在你身边,永远聚少离多,你还肯定你爱他吗?”郑板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将自己的身份瞒得好好的,她通过网络,不露迹痕的了解着Mimi。
“很爱很爱!只是当远水难解近渴的时候,就地找个水源先喝个饱。无论是精神上对爱的饥渴也好,亦或者是身体上最直观的生理饥渴。哪一种饥渴都是真真实实骗不了自己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理想化的一面,但是很多时候是人要去适应环境,而非环境来适应人,所以,凡事不求别人理解,但求自己对自己的理解。作为人,谁也不必为自己的自私找任何借口,因为就地找水喝的人不是自私,是需要。”Mimi打出大串字。
“可是这种因为渴望而产生的一种背叛,对你而言不会是压力吗?”郑板桥问。
“我从不把背叛这么重的词放在自己的字典之中。”
“那这算不是算是一种自私的表现?”郑板桥问?
“这个界定不由我来定,你认为呢?”Mimi反问。
“或许你是对的,你用一种不被人理解的方式来协调你的自私与你的爱发生冲突的关系。可我认为,你伤害的不是你的老公,是那个临时用来解渴的。”郑板桥说。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这样的,任何事都不会像天平一样,一定要分出个轻重来,分出个平等来。很多事情,不是由我们坐在这里谈可以谈得清楚的,不是吗?”
“或许吧!”
“我可以相信你吗?”Mimi打过来一行字。
“这种问题不由我来回答吧?靠你的判断来决定是否相信我吧!”郑板桥开始有点激动,她有一种预感,她感觉Mimi可能要同她说什么了。
“我的老公,是男人,我的情人,是女人。我是双性恋者。”Mimi说完这句话,感觉一阵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
可是Mimi想不到的是郑板桥心跳得比她快得多,郑板桥一瞬间做了几种奇怪的表情,又坐在转椅上快速转了几个圈,最后她用颤抖的手指打下去:“女人有的时候可以给女人男人给不了的爱。”
“并且,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爱,不会令我的丈夫不安,亦不会令我感觉对丈夫的不安。所以,只有女人可以做我的情人,也就是我的水源。”……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守着无聊的电视剧郁闷呢!mimi和郑板桥似乎商量好似的,天天泡在电脑旁边,整个房间里只有我像个孤魂野鬼似的从房间游荡到客厅,再从客厅游荡回房间,再一次回忆起小镭在的日子,虽说她总是疲于应酬各种男人,但是她在家的时候,还是令我“如沐春风”的被友谊包围着。可是同mimi与郑板桥之间,似乎总有一层说不清楚的距离感。
敲门的是班里的同学城城,他是我同乡,一个喜欢染黄头发穿件皮上衣扮酷的那种小男孩,他来还我前两天从我这里借走的几盘VCD。他一进屋,就习惯性的全屋转一圈,然后一屁股坐沙上发没有走的意思。“小镭还有你们那个女中豪杰都不在?”
“小镭早就搬走了,女中豪杰跟屋里猫着打电脑呢!”我说。
城城伸伸脖子朝小镭那个家的方向瞄一瞄说:“那现在住着谁?”
“台湾女孩。”我同城城说话的时候永远都是面无表情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漂亮不漂亮?”城城马上来劲了。
“漂不漂亮关你什么事?你省省吧!”我把城城还给我VCD往柜子里收。
“老姐,姐姐,姐…………”城城又是一副贱样。
“叫奶奶都没用,学校里那么多小美眉还不够你惦记着,琢磨到我们家里来了。”对他这副尊容,我早已习惯绝不会动容。
城城没輒了,只好悻悻的说:“算了算了,不说就算了。”他站起来准备走了。
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mimi从房间里出来,可能是想倒一杯水。她一眼看到客厅里的城城,有点突然,说:“viva你朋友在啊!”
我明显看到城城两眼发直了,我只好介绍说:“我们同学城城。”然后又指着mimi介绍给城城。
城城立刻“贱”意盎然的讨好mimi说:“我发现小镭那个家风水好,住那个房间的都是美女。”
我撇他一眼:“你换点新鲜的成不成?”
mimi礼貌的冲着城城笑一下说:“你们慢慢聊,不打扰你们了。”她倒了一杯水进屋了。
城城目送着她的背景完全消失在门里,然后用一种夸张的表情将两只手的手指放在嘴里咬着说:“真棒!”
我嘲笑着说:“真冷,冷得比腊月天还冷,你的讨好话这么冷场,你怎么一点也不自卑呀?”
城城又换一种夸张的pose,扮成刘德华在唱《真永远》MTV上的造型,酷酷的说:“见到她,我就准备……认真考虑一下解决两岸关系的问题。”
我差点没笑翻了,我笑着骂他:“你真不要脸,如果你身上还有一个优点的话,那就是脸够大,皮够厚。”
发癫过后,城城又一屁股坐回沙发,看起来不准备走了,他问我:“老姐,如果你真当我还是小弟的话,就帮我一个忙!”
“追mimi的事你别想,没戏!”我没容他多说,马上挡住他后关句。
“其实我真的有戏,刚才我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她对我有意思。”城城又开始做一副自我陶醉式的表情。
“你马上给我死到门外去,死得越远越好。懒得理你!”对别人我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但是对城城,这一直是我的说话方式。
“别这样呀老姐,是真的,我真的喜欢死她了,百分之一百二十万的绝对认真。”城城说。
“哦,那就喜欢吧!你的爱情来得够快的,不过我一直也觉得来的快的爱情去的也肯定快。还有就是,如果你真喜欢mimi,而人家老公也没意见的话,说不定你会追到她。”
城城又开始玩弄他的造形艺术,他马上用手把头发一通乱拨,拨得乱乱的,用一种看着令人搞笑的呆滞表情对我说:“她结婚了?”
“sure!所以,你没戏了,看开点吧!”我忍着笑说。
城城用夸张的悲哀结束了我们的对话,他企图用他那离去的比较肥厚的背影对我的视觉造成一种感官上的凄凉,可惜我对他的背景是报着一声冷笑。心中忍不住想,“爱情是游戏,玩得太习惯的人,会把游戏当真。就如同一件黑色的东西,被当成白色的东西看久了,也会变成白色。话又说回来,当初是谁界定黑与白呢,这也仅仅是一种界定而已。谁又可以企图找出所有的真相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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