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兴梅
1999年11月的一天,深南中路邓小平画像前,郑忠像平日那样不经意地信步走着。突然,前面一位女子的背影攫住了他的目光。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牵引着他一路跟随。终于,他忍不住了,冲上去,朝这个女孩子叫了某个名字。姑娘被他的贸然惊住了,郑先生解释说:“我把你当成我同学的妹妹了。真的!”“世界上有长得那么像的人吗?”姑娘嫣然一笑反问。“有,太像了。不信,哪天带你去看看。”自言长得不够高大,又超重的他在这个姑娘面前好似一见如故的亲切。十分钟的闲聊,姑娘也没把他当作坏人,带着“认错人”的将信将疑,害羞递上了自己的电话。却不料这生活中偶然的一次邂逅,改变了两个人的一生。
10多天后,郑先生鼓起勇气,拨通了那个在心里默诵了上百次的电话,“今晚,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哪儿?”姑娘很大方。“莲花二村红番区的名典咖啡语茶。”后来老是被责备不懂罗曼蒂克的郑先生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突然如此有情调。
姑娘如约出现,郑先生单刀直入:“我这人长得就这冬瓜样,你反感我吗?如果讨厌,我转身就走。”姑娘轻轻地摇摇头。这晚俩人言谈甚欢。临走,郑先生忐忑不安地问:“你……喜欢我吗?”姑娘不置可否。郑先生不知道在咖啡馆朦胧的灯下,姑娘满脸绯红。
之后,两人开始了日渐频繁的交往。郑先生喜欢姑娘的宽容;姑娘也被这个早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吸引住了,他的实在、他的憨厚让她像停泊在港湾里一样安全。看着姑娘瘦瘦的模样,为了走出去般配,胖乎乎的郑先生开始努力减肥,目标最低是十斤。姑娘也偷偷买了菜谱,有空的时候,就开始研究郑先生的客家菜怎样做法。
今年8月,当《深圳商报》刊登了“希望婚典”消息后,郑先生坐不住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惟一健在的父亲说了,自己年纪大了,眼也花了,儿子喜欢的、看准的,老人没意见。第二天,在姑娘家,郑先生一边吃着姑娘亲手烧的带着浓浓江西辣椒味的“客家菜”,一边支支吾吾显得心事重重。“怎么了?”姑娘关切地询问,“是不是不舒服?”“我们结婚吧!跟着我,虽然没有鲍鱼吃,但肯定有白粥喝!”姑娘笑了,“你真是个傻人!”当天,两人打了结婚证,并报名参加了“希望婚典”。
正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郑先生笑着说,“从相识到现在,没送过她一枝花,婚礼上,我要送上一大束。当年可以说是‘骗’到了她的电话,希望永远能把她‘骗’到手,永远飞不了了。”姑娘一脸甜蜜,“我要一屋子的花。满满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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