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sorry,本来是在讨论一个认真的感情问题,结果却扯到了一个不相干的中午和小鸡炖蘑菇。其实那并没有什么特别,我虽然常常回忆过去,可以前也没想起过那个中午。而且那时候丝毫没有两情相悦的调调可供回味,如果那时候我去拉她的手,我敢打赌她会在15秒内消失在100米之外――倒不是说她跑得不够快,她好歹也是北大的田径队选手,我之所以多算了几秒,是因为我考虑到以她当时的脾气和身手,她需要一点时间来把我劈倒在地(她是空手道的x带y段,x应该是种颜色,y应该是个10以内的自然数,说实话,虽然她以此为荣, 但我一直没搞清她们那行的职称是怎么排的)。
Faint,又扯远了!看来真像雷颍一直介意的那样,我太随意,想起一出是一出,做人做妖均无职业精神。
她结束寒假飞回美国的那天,晚上去看一个朋友。
那天也是他考研的第一天。可是话题自然地转到我身上来。
“形势如何。临走前有没有跟她再恳谈一次。”
“恳谈了。”
“气氛怎么样?”
“很融洽。就差跪下求她了。”
“结果呢?”
“结果,”我皱皱眉,歪歪头,“结果她维持原判。”
他握住我的手:“没关系,向前看,不要为打翻的牛奶哭泣。我政治没考好,可是明天早晨又会乐观地踏上专业课的考场。你知道革命乐观主义的哲学基础是什么?”
我摇头。
“是新事物一定会战胜旧事物。”
“深刻。”我说。
“你对将来怎么打算?”
“继续背词做题套教授,为出国做准备啊,”我说,“叫‘从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终将辉煌’,又叫‘我们一直在努力’。”
“很好!出国是光明大道,虽然不再是为了她。”
“谁说不再为了她?自然为了她,”我说,“其实我全盘考虑过了……两年后结果无非两个。”
“那是,什么事情结果无非都两个,好和不好。”
“Nonononoooo。”我说。
“啊?那是哪两个结果?”
“简单。一是我跪下来向她求婚,二是她羞答答来问我什么时候去把证儿领了。”
这话估计很感人,因为他听了以后很忧郁。
简单的目标并不意味着简单的过程。
其后的一个月里我有些慌张,女友根本不回我Email。不过我那时候听说中美之间的海底电缆被老渔农给蹭断了,还有人说是克格勃干的。克格勃要来阻挠我恋爱,那我真没办法。有人说失恋的感觉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我以为这是在亵渎修辞。如果真要修辞,那这种感觉也不是世界末日就要来临,而是听说世界末日已经来临但自己竟然还好好的。
我确实是去背词了,继续背词,或者说重新开始背词,因为在女友回来做5次指示那一个多月里我惶惶如丧家之犬已经把我背过的第1个list全给忘光了。
作者:小th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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