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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新浪论坛著名网络写手小蛇女士在艺术长廊连载《遗失的艺术》这部杰作以来,这个沉重而又轻松的问题,一直如同女友的脚步声一样,在叩击着我的灵魂。检讨自己的做爱史,扪心自问,我会做爱么?我做得对么?我不禁惶惑起来,再次临床,我或许将如“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手足无措矣。
小蛇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在她的作品里表达了这样一种信念:只有跟自己所爱的人才能做爱,并且才能得到满足。当现实无法提供那样的爱人时,便只有痛苦万分,对生活充满抱怨。在她的小说里,女主角的男友因为囿于世俗偏见而离开“她”以后,“她”的心情悲凉得无法做爱,也无法再爱别人,以至于即使“她”接纳了另一个男人,“她”竟然让他成了一个“孤独的画家”,不能与他共同描绘新的画图。
同为作家的高尔基提供另一种例子。在高尔基著、巴金翻译的《文学写照》一书中,记载了他和列夫·托尔斯泰的一次聊天,高尔基说,他自己19岁那年曾经被一个女地主包下,专门负责和她做爱。但高尔基实在顶不住这个女人的折磨,在一个夜晚翻墙逃跑了。高尔基叙述到此,老托半晌说不出话来,滴下少许眼泪之后才说了一句格言:“被女人抓住**,比抓住灵魂更可怕。”
和这些作家相比,我们大多数俗人则比较浑浑噩噩,在做爱问题上基本上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实际上,中国人并不用“做爱”这么高雅的提法,MAKE LOVE本身就是西方人的观念,中国人干那事实际上常常与“爱”并没有太大关系,通常是出于对祖宗和家族负责、因为革命事业需要才干的。要不是改革开放,我们能有多少人知道“做爱”这个词儿?老百姓用“性交”一词即已经很上档次了。我们许多人只有被哈姆雷特斥为像他母亲和他叔叔的那种“猪圈里的肮脏情欲”,属于《红楼梦》里警幻仙子所谓的“滥淫之蠢物耳”。
是的,浑浑噩噩不知做爱乃是一门艺术,没有像小蛇那样皱着眉头思考做爱的艺术问题,这确实是我们大多数俗人的悲剧。
可是,我们是否能够高雅起来,像做诗那样去做爱?我们的肉体能够成为我们的爱人吟咏的诗句、绘画的画笔吗?我的问题是,除了在虚拟的网络里,我们能够找到这样的真正的爱人,作为我们做爱的对象吗?亲爱的小蛇女士,你认为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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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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