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寓言,老狐狸养了一只小狐狸,一天天的看着小狐狸长大,逐渐有了生存的能力,老狐狸告诉小狐狸,走吧,离开我,去找你自己的生活吧,看看花花一望无垠的世界,年轻白痴的小狐狸有一百个不乐意,严酷残暴草原上的竞争,不可能再耍宝装嫩,剩下的只是现实,“我不要,我不要”对着草地我说我不要......我惧怕成人社会中利益权利的斤斤计较,也害怕承担成人的责任,我是一个活泼可爱的人,我只希望生活得轻松、快乐,与承重比较一下,轻让我更肆意的感受生命
我本来有极好的工作伙伴,我们在工作中找到乐趣,也找到彼此的位子,我们爱吃辣的、芥末、还有拍黄瓜,以前我身体好的时候我们特别爱喝酒聊天,谈我们的朋友、工作、还有过去日子里我们美丽的学生时代,后来医生建议我最好不要再喝酒了,我才发现,为什么所有的女孩在饭桌上,不停催促男朋友回家吧,原来不喝酒的饭局实在让人乏味,喝了酒的人才能敞开心扉,喋喋不休的与人谈论我们羞于跟别人表达我们喜欢的所谓艺术,虽然当时我们脑子一片空白......
我工作在钢精水泥笼罩的空间里,大得一望无垠,那不是我家,我的卧室是绿色的,不过没有草,我做梦也在那里,即使这样,我仅有的空间,还被楼上踢蹋拖拉的声音不断的干扰,不过据说如果没有杂音,人是不能承受的,也许这种踢蹋拖拉的声音,就如同草原上扬起的风摩擦的声音一样。
其实根本没有草原给我去竞争,我想看星星的时候,我必须掠过楼上7层各式各样的人们,看到5个手指跨度宽的雾气沉沉的星空,有足够亮的人造卫星,没人告诉我是人造卫星一直亮着,还是星星一闪一闪.....
我去看孟京辉的《关于爱情归宿的最新观念》,我以为,也许孟京辉能比我更了解爱情,不过我想错了。我记得我只在上学的时候,看过一次话剧,那个时候还在城里,我也足够理想到还有一份美好的心情,去看话剧,不过我不记得那次实验剧团演的是什么了,我唯一可以跟人说的就是,那个话剧的一名演员是林青霞的替身,据说那是她的毕业演出,也许有人能告诉我,那场演出说什么了。我记得的,别人不一定记得,我不记得的,别人也许记得,不过有的我们都忘了,那些临界与快乐与痛苦之间最终早完被我们遗弃,快乐的我们谈得太多,痛苦的我们想得太多,所以他们被以往的其他事遗忘掉......
人工调式出来“原来是这样”的故事,中国人还写得不太娴熟,我们被顺序支配得太久了,我们想翻身的时候还是被它制约;我们太单薄了,我们的声音软弱无力的呻吟,我们的份量跑起来只有咚咚咚地板上空洞的跺脚声;我们的歇斯底里已经被人早就淘汰了.....就象过期的凤梨罐头
既然有我不喜欢的话剧,就有别人因为什么喜欢的话剧,既然有我不想要的生活,就有别人因为什么想要的生活,这个夏天雨太多了,心里的压抑也不能释放,我一直都想去游泳,从去年夏天开始,可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每回到海边都没有能够贴身与海交流,也许北方的海太脏了,不过我到因此常在梦里面潜水,很愉快,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从来不用浮出水面呼吸......
人都走了,音乐还在a big big world, a big big girl(口艾口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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