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陶华从她漂亮的跑车上下来时,我们的眼球全部定格了。
尽管已经不再年轻,但长发披肩的陶华依然很美。上海女人特有的白嫩皮肤,衬着简单的黑色吊带背心和长长的牛仔裙,有着说不出的妩媚。这样的女人,该有一个什么样的家来配她呢?
陶华的家在上海的一片并不醒目的楼区里,一座座欧洲古典风情的精致小楼,和窗外错落有致的绿植,让这里充满别致幽静的气氛。
一进门,我们就被客厅里高挑三层楼的落地窗吸引了。落地窗上米色和白色窗帘带着优雅气氛高高地垂下来,窗外则是一片小小的园林,偶尔有落叶卷过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飘》里郝思嘉独倚窗前的情景。
陶华学的是声乐。在做了几年专业演员后,转到广告公司里做媒介总监。但在她身上演员的气质依然十分明显,尤其是有着严重的浪漫情结。“还不如说是彻底地崇洋媚外。”大家笑开,陶华也笑道:“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对欧洲情有独钟,喜欢听西洋音乐,更喜欢看欧洲电影。”不用说,拥有一栋欧洲风情的房子,也就成了埋在心底很久的愿望。
陶华是个很执著也很自信的女人,对于自己的梦想,绝不会只在心里默默祈祷,而是想方设法地实现它。“我总会有不同的追求,说穿了就是有了好的就想要更好的,这是摩蝎座人的特点。而上海就是个实现梦想的好地方。”当她看到这个布局理想的三层小楼时,她告诉自己说,我要把它装成自己的欧洲之屋。
让我们感到惊奇的是,陶华的先生是一位画家,但这个家的所有装饰装修竟然都是陶华一手包办。原来,夫妻俩的审美有很大不同,搞现代派艺术的先生所挑中的色彩搭配都带有纯艺术化的个性风格,而钟情优雅女人味的陶华则认为那些色彩是不会适合一个家庭的气氛的,结果是小女人运筹帷幄,大丈夫袖手旁观。
这可忙坏了陶华。本来在公司里她就是个大忙人,可装修交给谁也不放心,所以只好自己利用每天中午吃饭的两个小时时间东奔西跑地看家具。紧紧张张地过了几个月,总算把家里的每一样东西都置备完全,把个理想的家装饰完成。
这个面积300多平方米的三层小楼,陶华的装饰办法是大的面积尽量简单,但只要是需要装饰的地方,就一定要竭尽全力地让它精致优美。客厅里宽大舒服的浅米色沙发是陶华一眼看中的,可惜商家出价太高。于是她又显出执著本色:“我连续去了好几次,还拉着会砍价的朋友帮我,终于被我拿了下来,特有成就感。”
聊起上海女人跟其他地方女人的不同,陶华深有感触:“女人一定要有灵气。比如会跟人沟通,比如善于观察,这些素质对女人都很重要。而很多上海女人有这样的素质。”陶华指着楼梯口的一个雕刻别致的金绿色高脚花台,“在被我发现之前,它只在家具城不起眼的角落里,很落寞。把它搬回家后,放上一盆大大的吊兰,配着客厅里米色和白色,这就是家里一个精彩的小景致了”。有了这样的灵气,难怪陶华总会无意间流露出来一种自信。
家如其人。演员的经历让陶华选择家饰时,总会带些浪漫的演艺风格。比如这个家有太多的曲线。铁艺栏杆上是繁复的花样曲线,卧室里的雕花木床是优美的木质曲线,连豹纹沙发的外形都是华贵的弧形曲线。各种华丽的曲线,给这个家带来奢华的气氛,倒与她喜欢的带点贵族气的欧洲古典风格相当融合。
与很多喜欢琐琐碎碎过日子的家庭比起来,陶华的家未免显得有点华丽有余,实用不足。陶华说,“家的意义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身心的放松和视觉的愉悦。”或许对于生活方式已经更现代的人们来说,这才是真正实用吧。
当采访和拍摄结束时,我们要求陶华为我们弹奏一曲。身材修长的陶华坐在白色钢琴前,和着落地窗外绿叶上的斜风细雨,一首悠扬的钢琴曲,让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有了灵气。其实,无需琴声,只这一幅画面已经足够让人回味。
文/ CATHY
摄影/翁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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