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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要分手(一)

http://www.sina.com.cn 2001年02月26日12:17 新浪生活

整晚上的时光都枉费在她的小露在外的肚脐上了……(胡梅林)



小婵半裸地躺在满是葡萄的浴缸中。令我大吃一惊……(胡梅林)

  第一章 说好要分手

  新浪网友:胡梅林

  二000年的冬天发生了很多事。到处都在狂呼降价,汽车降价,电影票降价,深圳的房子不付钱就可以住,拿死答客的股票跌了又跌,跌到地球都要发抖了。克林顿终于要下岗。广东发现毒米,害得我几天都只敢吃面条。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在“惊爆内幕”,骇人听闻,变着法子让你活着不舒坦。这年的钟表市场也是没有放出几个好屁。真是让人最近心情有点烦。混混就混到了过年。

  紫云说要回湖北禄城,过我们作为夫妻的最后一个春节。每次,想起那个长江流域的某个支流的边上去过年,我就哆嗦。我不太喜欢长江边的冬天。生活了二十几年,很是畏惧那冬天里的湿冷和阴雨。尤其是来深圳几年之后,更是如此。所有的一切应该从与紫云第一次分手说起。

  那是一九九六年,也是冬天。其实,分手的原因是简单之又简单,小之又小的事。和紫云同居之后,她便发现我一个极不好的睡眠习惯,那就是挠痒。我一到冬天,皮肤干燥,然后就痒,痒了就挠。,一般来说,每晚睡前和中途偶尔要挠那么几分钟“痒痒”。开始一段时间,紫云很温柔地在浴后给我涂点夏士莲润肤乳什么的,但效果似乎不佳。半夜里,我咬着牙,挺着尽量不挠。偷偷一个人跑到洗手间狂抓一阵。然后,回到床,余痒未了,还是憋不住轻轻挠他一挠,但即便是这轻轻一挠的小动作,也搅得紫云心烦意乱。终有一天,她大吼一声:“你不挠,不行?农民!”

  我的手嘎然静止在温暖的被窝里,许久之后,翻了身说:“我宁愿一个人睡。”

  然后,就分了手。

  奇怪的是,我竟然就不再痒了。紫云这一吼竟成了一剂灵丹妙药。

  没有女朋友的晚上常常游手好闲,一游手好闲就约了阿唐,阿唐又约了女孩子去泡酒吧。阿唐约的女孩只能远看,所以坐近了在一个酒台上就发现故事太过平淡。阿唐私下里说:“又不是老婆,暗灯小火的,有弹性,说话喋声喋气的就行了。这年头。”

  我只好一个劲的点头。一小口一小口啜手中的太阳啤。然后,四周望望时尚的女子和下两个年代生的另类。个个都好象有意思,个个都好象没意思。酒吧里闹哄哄的。一干人都是搔首弄姿,眉来眼去的。

  阿唐约来的两个女孩子和阿唐在玩:“两只小蜜蜂呀,飞呀,飞到花丛中……啊啊……”的弱智游戏。其实,我蛮不够意思的。我贴着阿唐的耳边说:“天堂在隔壁。”阿唐气道:“下回你找。”

  我对“小蜜蜂”和摇鹘子之类的弱智游戏向来没什么兴趣。来酒吧最喜欢的勾当是看女孩露在短衣和裙子之间的腰和肚脐。那是一个上下都可以自由想象的部位。这年深圳的冬天只是冷了几冷就象是夏天。

  我的正前方就坐着一个这样的女孩。一个女孩就是一个风景。已经有三、四个似乎潇洒的男士端了杯过去搭腔。她笑起来就仰脖子,仰脖子的时候就很美,很有感觉。她手中的酒杯一直端着,要的只是这个姿势,而不是喝下去。我看着她,看着她身边的男人,来来往往。不知哪一个能站到最后。当然,我不是没有想过要过去碰碰钉子。只是不够坚决。我很卑鄙地故意绕道绕过她的身边,看清她的肚脐,很美很光滑的那种。不忍心一手掌握。

  整晚上的时光都枉费在她的小露在外的肚脐上了。

  又过了许多日。我接了一个设计活。二十种不同风格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的钟表系列。黑天黑地画了几百张草图,该用的灵感都用了。剩下的只能去抄。我刮干净几天都没有打理的胡子。人模人样地出街。一路溜达进了一古董店,便瞧见超短裙纤纤的手指握了一杆大柄的放大镜,把玩一对鼻烟壶。这个很容易让人产生点想法的超短裙让我又很卑鄙地凑前去。才发现她还有一双勾魂的眼睛。她瞟我一眼,继续专心致志地转着烟壶的图案,放大镜顺着滑动,然后,停在一个人物上。她又瞟我一眼,低头瞧画面,再抬头看我。那眼神似乎有些疑问。被一个陌生的女孩肆无忌惮地注视,我还是头一回。猛然记起,前几天酒吧里,我故意去看过她的肚脐。于是,壮了胆,问道:“小姐,怎么了?”

  那女孩象惊醒过来,说:“噢,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同这画上的人蛮像的。”

  “是吗?”我更是兴趣大增。于是,凑得更近,透过放大镜瞧那个穿着长袍戴书生帽的官人。这时,也闻到她纤指间淡淡的馨香。

  那女孩将放大镜移到一个手弹琵琶的仕女上,笑着说:“你看这个人像不像我?”

  我仔细瞅她,比酒吧里好看,但少了点另类。我即刻喜欢上她的嘴唇,薄薄的但也性感。“像极了。”我说。

  “这是五代南唐顾闳中的画《韩熙载夜宴图》,图中的韩熙载,你看就是这个戴高帽的人。”她指着这画。

  其实,我知道,韩熙载曾经力劝南唐主乘国力强盛的时候北伐,一举统一全国。但南唐李后主对他很不信任,没有采纳。后来,后周国势逐渐强盛,使得南唐危在旦夕。李后主又有意让他做丞相。而韩熙载却感觉到南唐大势已去,便不愿就任,故意夜夜醉酒当歌,与宾客弹琴舞蹈。因为当时没有照相机,于是,李后主就派了顾闳中去刺探,然后再将当时的情景描画出来。看来,我的前辈,当时就是一个照相机。

  “瞧,这对鼻烟壶正好拼成一幅完整的画。”那女孩将烟壶握在手里,看过来看过去。我认真看那弹琵琶的,真的与她相像,而站在一旁静心倾听的官人也越看越像自己。

  这一点巧合,竟让我和超短裙的故事从一见钟情开始。

  这个超短裙便是小婵。后来,小婵第一次走进我的工作室,见着满屋子的钟表,我说是我的作品,然后,她“哇噻”一声就爱上了我。再后来,小婵还正正经经练过一段琵琶,蛮是那回事的。

  小婵长着一对会笑的眼睛,眼垂下有一点点臃容,舒舒服服,袒露着臃懒的美态。那天晚上,趁着月色朦胧,我们在街上走了一走,因为这一走,就走到现在。走了整整四年。尽管中间发生了许多事。

  与紫云分手一个月之后,有一天深夜,突然被电话惊醒。我一听小猫似的呼吸声,就知道是紫云。

  “我冷。”紫云说。

  “加一床被子嘛。”

  “你好象睡觉不打呼,也不说梦话?”

  “不打呼。”我觉得她问得很怪。

  “也不抢被子?”

  “不抢,就是挠痒痒,不过现在不挠了。”

  紫云笑了,说:“挠,我也听不见。”

  “真的不挠了。”

  “真的?其实挠一挠也没有关系,哎,我吃点亏吧,总比冻着好。”紫云叹口气说。

  “怎么冻着了?”

  “傻呀你,我们还是一起睡吧,可以允许你挠十下。”

  “不,二十下。”

  “十五下,就这个样子啦。”

  重新住在一起的那夜,我痛痛快快地挠了十下。紫云嬉笑着在我的背上胡乱地抓了五把。这是我至今还怀念着的紫云惟一的一次有幽默感的柔情。

  就在这天晚上的下半夜,我听到小婵在弹琵琶一边唱那首离情的绝唱:“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几声琵琶催我凄然欲泪。我望着小婵情深切切的样子,怜爱之心油然升起。忙过去拥抚她,却被她一袖哀怨地挡开。

  “小婵!”我一叫,却将自己叫醒了,也把紫云叫醒了。于是,紫云又发现我一个极不好的睡眠习惯,就是说梦话。

  醒来后我就没有再睡着。小婵可怜楚楚的样子和梦中的情景竟是《韩熙载夜宴图》中的模样。那是公元960年的事,跨了两个世纪。记得梦中的小婵着一件白色的裙袍,挽着高高的云形发髻。臃容的眼垂和臃容的下巴道不尽的柔美。

  而我之后第一次见着小婵,竟也是白色的长裙。突然的一闪念就定格在我的脑海里:离家出走,和小婵厮守。

  小婵那天哭了一场,她将那对鼻烟壶中的一只交到我的手里。然后说:“我等你!”

  我谋划了好些日子,一天鼓起勇气对紫云说:“我说梦话。”

  “说就说吧,反正我睡得沉。”

  我说:“我们还是……分手吧。”

  紫云坐在床边不说话。半响,站起来一遍一遍地叠被子,叠完被子叠枕巾,叠完枕巾叠衣服,叠得我心乱,叠得我心碎,最后崩溃了。

  小婵只好又哭了一场。

  我哄着她说:“给我半年的时间。”

  小婵抹干眼泪说:“时间长了,烟壶上的画会退色的。”

  半年中的一天。

  紫云说:“我爸来深圳了,他要见你。”

  我慌着:“你都说了?”

  “说什么?”

  “我们……”

  “我爸不见得看得上你,哼!”

  我心想最好看不上。

  紫云的爸见了我,要跟我喝酒,说:“和紫云结了婚就给我生个外孙,我后年退休,给我找点事干。”

  凑巧的是,在一次非法操作之后,紫云的肚子就大了。

  与紫云一同去街道办登记的时候,我认真看了《婚姻法》。关于“女方孕娠和哺乳期间,男方不得提出离婚……”等等字样。心里一算,闭了眼,两年是没戏的了。

  我耐着性子陪着挺了越来越大肚子的紫云,在附近的东湖公园走了无数个来回之后,终于在一个有星星和月光的晚上,当一个小丫头片子的爸爸。紫云说女儿将来别像他爸说梦话,于是取名叫静静。因为有了静静,于是就有了叫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姑姑、舅舅之类的人,于是这个家越来越热闹,人也越来越多,我离家出走的行动也越来越难以得逞。

  为了早日实现离家出走,在我的巧妙建议下,紫云同意将静静送到湖北禄城她父母那里。倒是欢喜了紫云的爸。他早就盼着了。

  就这样,四年竟很快过去了,小婵还是小婵,还是常常穿着超短裙,常常伸着纤纤的手指捏着木柄放大镜到古董店挑她喜欢的鼻烟壶,她每个月买下一对,然后将其中的一只送给我,说:“记住我的话,这玩意儿时间长了会退色的。”这样,她买了四十二对,送了四十二只。

  第四十二只烟壶上画的是一大串葡萄。

  小婵半裸地躺在满是葡萄的浴缸中。令我大吃一惊。她将这烟壶递给我,些许忧伤地笑着说:“我觉得葡萄是最最性感的果实,你看皮儿薄薄的而且透亮,很有弹性。那么,轻轻地一捏就能捏出晶莹的果汁来。”说着,又从葡萄中摸出一把琵琶来,拨弄了几下。

  我浑身一颤,剥开一颗圆韵的葡萄送到小婵的嘴里。说:“我会跟她分手的。”

  “来吧,让我给弹一曲,然后,就曲终人散。”

  “你别这样。”我很想告诉她,我刚刚到《婚姻法》规定可以离婚的时间。但总不能太绝情。毕竟我也爱我的女儿。

  “你知道吗?我每挑一个烟壶,都盼着是最后一个。可是,吃葡萄却不一样,我每吃一个都盼着是最早的一个。”小婵说着,眼泪又盈了一眶。我慌张地抹她的泪水。

  “有些事不是吃葡萄那么简单。我爱你,这点你应该体会得到。”我轻抚着她白皙的手臂和浮在葡萄之中的乳房。允吸着上面流淌的葡萄汁。酸酸甜甜,带着淡郁的体香,像野草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在紫云的身上,似乎已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一点点成熟女人的脂肪浓香。

  “我想吃葡萄。”小婵搂着我的肩膀,用哀怨的声音表达她沉溺与我交融的情绪。这时,葡萄汁和破裂的果皮粘满了我们拥抱的身体,乳白色的浴缸和墙已溅满了紫色的浪漫和激情。当所有的葡萄被碾成浓汁之后,我和小婵消魂透骨的绝唱了。

  然后,我带着未尽的葡萄酸味回到家,紫云正在清理碗柜里的碗。听见我的脚步声,紫云探出脑袋瞧了瞧我,继续用干抹布将每只碗上的水擦拭干净后放进消毒柜。这便是同居一个屋檐下的小夫妻,不需要言语,存在就是一种交流,平静如水。

  我换了拖鞋走到镜子前面理了理头发,然后靠着门沿儿默默地看着紫云。紫云微微一笑。

  我叹了口气:“葡萄……”

  “"什么葡萄?你买葡萄啦?”紫云问道。

  “噢,没有。”我掩饰着,“我是说,我喜欢吃葡萄。”

  紫云从灶台上挪过一叠水淋淋的小碟子,把它们立起来让水滴干。

  “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我说。一路上我脑子里重复的都是这句话,这会儿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紫云手举着碟子停在空中。半晌,她放下碟子,仍旧用干抹布擦拭碟子上的水。

  “我是说真的。”

  “知道是真的,你已经说过很多次梦话了,那就分吧。”紫云轻蔑地从鼻孔中哼了一下,说。

  我愣在那里,突然间没了主张,我设想过很多种局面,包括紫云将手中的碟子向我砸过来,或者掩面而哭,却没想到会这么平静。一只风筝从窗外飘过……

  这样没有语言也没有动作地站了一会儿,我很无趣地独自走到阳台上,那只风筝很安然地飘在空中,蝴蝶的形状,翅膀鼓满了风,色彩斑斓,很好看。我努力想找到牵引这只风筝的线,却没有看到。也许正因为有这根看不见的线牵引着,它才有这般活力去飞翔,才会产生这种悬浮飘曳的美,如果这根线断了,它也许会在空中痛苦地翻折,然后挂在树枝上无力地摇摆……风筝是因为有线的牵引才美丽的。我想,和小婵的故事就象在风中飘曳的风筝,展现着美丽的姿态,而家也许就是牵引这风筝的线吧。那么线断了以后,风筝还能那么美吗?这是我四年来始终没有想透彻的问题。

  我在阳台上站了许久。我以为紫云会走过来,或者站在客厅的某个角落里,冷冷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结婚生过孩子之后,紫云的言行举止越来越像传说中的妇女主任。每次生气或者表示不屑时,总是用不同的鼻声配合腰肢的扭曲的姿势来宣泄。紫云长着一只好看的鼻子。我记得我们相恋的时候,每次吻她都不会放过她的鼻子。因为鼻子的缘故为我制造了许多相爱和不舍的理由。

  我依稀听到卧室里的唏嘘声。紫云在抽泣。我伸头看见玻璃窗上反印的紫云的影子。打着电话,在倾诉着:“……他可能有外遇。我不知道。真的,也许没有……”我细听却断断续续。我猜想她可能给她的姊妹诉说。也许……天哪!她不会在给我的爸妈告状吧?那就严重了,家庭事故演变升级为家族事故。我战战兢兢地折入卧室,瞧见紫云眼圈红肿满脸泪痕。一把夺下她的话筒,说:“是不是,告我状?”

  “你管呢?我的自由”紫云重又夺回去。

  “老人都有心脏病的,别闹大了,出了事跟你没完。”我狠狠地将紫云的双手一砸。女人真是不想后果。

  “滚开!谁说给他们打了?你还有良心?你!去死吧!出去!出去!”紫云将电话筒一摔,歇斯底里地大叫,将我推出房门,反扣了门锁,痛哭起来。

  屋里传来一连串的响声,看来不值钱的都摔了。包括那面镜子。天!她别想不通,玻璃可以割脉。多少电影里面都教唆过这种最简单易行的自杀方法。这么想,惊出来一身冷汗。敲门拧锁,承认错误,什么计都使过了,门就是不开。随后,里面的哭声也停了,悄无声息。

  我猛喊几声:“紫云!紫云!”里面依然是沉寂。一种不祥之感袭上脑海。我冲到阳台上,想透过窗户看里面。却见楼下围了一堆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紫云,她?我不敢去想。眼前有点黑。怎么给静静交代?怎么向紫云的爸交代?膝盖无力地连接着大腿。我不知道怎么拉开了门,怎么下了楼。我扒开人群,看见地上躺着一个粉红裙子的女人。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等我睁开眼,却看见紫云的背,正对着完好无缺的梳妆镜扑着粉底。紫云从镜子里瞄见我,说:“放心,我不会傻到为你这样的男人去跳楼,那人不是我。”然后,起身拎了小包,很精致的意大利进口皮包。眼角还留有一点伤心过后的痕迹。说,“我上班了,该怎么分,你看着办。如果你还想静静叫你爸的话。”

  我呆呆地半躺着,直到“砰!”的一声门响,然后,极其失败地跌在枕头上。

  因为这一晕倒,我心有余悸,无心再提分手的事。于是,也有意躲着小婵。

  小婵没有买第四十三对鼻烟壶。我在该收到第四十三只鼻烟壶而没有收到,却收到一件我的衬衫,被剪碎了,用一张好看的花纸包着,如一件贵重的礼品。之后,便证实,小婵已经从我的故事里彻底消失了。

  如果一对夫妻谈到离婚而又没有离,往后的生活就像黄河里的水,总有沙子和泥土。我有几次从被单里伸手骚扰她的敏感部位。紫云蒙蒙脓脓哼哼唧唧一阵,我以为时机成熟,要除她的底裤,却被她用手一推,将身体紧紧裹在被单里,不再想我,我也索然无趣,全线撤退。

  后来的几个月,大约每个月的月中,我都会梦见葡萄和小婵纤纤的手,象蛇一样游在我的大腿之间,正在亢奋之时,猛的就醒来,发现已湿了一裤子。湿第三次时,紫云终于发现了我这又一极不好的睡眠习惯。为了纠正我这不好的习惯,紫云勉强同意与我有些往来,但状态总是大不如前,象是种交易,夫妻之间比没有性爱的感觉还要糟糕。

  终于有一天,我说:“我们还是分手的好。”这一次不是因为小婵,而是真的需要离家出走。

  紫云很平静的说:“等过完这个年吧。”

  这件关于分手的大事在公元二零零零年十月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定了下来。那天海了的人在排队看高交会,听说美国那儿高科技股跌得很惨,折了不少年纪不大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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