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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要分手(三)

http://www.sina.com.cn 2001年02月26日13:53 新浪生活

她又咬我一口,一阵莫名的痛并畅快。天亮时,灯油燃尽了。(胡梅林)

  第三章 巴东那夜

  新浪网友:胡梅林

  船到巴东,我改变了直奔宜昌的计划,跟着小婵带的旅游团靠了岸。准备在那里逗留一日。小婵说,这里的冬天并不是一个适合旅游的季节。因为神农溪的水浅了,也凉了,积了雪结了冰。所以巴东就没有多少游人。但也有怪的,碰巧经过要来看的人,像我这样还是蛮多。

  远远地看,巴东就是长江边上的一座山群。从码头的斜坡上去,横着一条很窄很长的石板街,直通到山顶。靠江的一面是密密相连的吊脚楼,高低参次。靠山的一面依山而砌,层层叠叠,却有一番古朴厚实的土家民风。街边卖板栗的,卖玉米棒的,卖中药杂货的,还有卖蜡染土布的摆了两溜。中间不大的地方拥挤着来往的人流。路间穿了解放鞋,颧骨暴起的汉子,背着竹篓是这里最方便的运输工具。也有板车,但只能挪动。

  小婵举着她那面旅行社的小旗,领着十几人的小队伍在人流中穿行。

  黄昏的太阳已经照不到石板街,只在高高的灰白色屋檐下稍做逗留,就阴了下去。很久没有看见老房老瓦的景象了。于是,想起沈从文的《边城》和那可怜可爱的翠翠来。

  小婵安排了他们的住宿,就和我开溜了。

  她说街那边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旅店,但有一个温泉浴的套间。很少人知道。那是巴东冬天里惟一有意思的地方。

  从街边一个小巷爬上陡陡的石阶,拐了几道深巷,东西分不清了,终于进到一家大宅院,跨过高高的青石门坎,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天井,住着一家人,正厅挂着张匾:“小泉客栈”

  “匾上的字是清朝一个秀才写的,有百十年了。”店东家脸有些消瘦,比划着给我们住的客栈。真是如小婵说的只有一个套间,小小的两米见宽的泉水池子看起来更像个井。冒着热气,泉水从底下沽上来然后又从另一个小孔流出去。

  “冬天还要加了热水才能下去的。左边有个热水管。”东家又端了温热的烧酒和用一根筷子串了的糯米糍粑,加上几碟小菜,熏干的冬笋片,还有卷着的蛇皮。

  “这是神农溪最毒的蛇,咬了之后,半步就倒下。”小婵说。

  我顿觉头皮发紧不敢回头去看背后窗外黑黑的山和屋里光线照不到的角落。大口喝下几盏烧酒,心窝热辣辣的,才定下神来。

  小婵说过之后,自己却先怕了。不时地看我,抬头望望天花梁。这是一座旧式的飞梁结构的房子,很高很空旷,顶上的走梁错落,看不出来路。

  我说:“蛇不会从上面爬进来。”

  她脸色突变,拍我一下:“哎呀!别吓我。”

  我笑了,酒下去浑身舒张开:“你相信白蛇的故事吗?”

  酒让小婵脸也红润些。不过,小婵从来只是将酒杯端在手里。欲喝不喝的样子,很是挑逗。“信呀。”

  “你会爱上许仙吗?”

  “那个老冒,不会。”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呢?如果你是许仙,你会爱上白蛇吗?”

  我伸筷子拨转了碟里的蛇皮,说:“我会的。”

  “为什么?因为白蛇漂亮?”小婵笑着。

  “我经不起诱惑,你就是。”我望着她很美的嘴唇。

  “我诱惑过你吗?不是你自投罗网。”

  “你对我就是诱惑,抗拒不了。”

  小婵也低头拨弄蛇皮,夹起来瞧瞧,塞进嘴里,边嚼边盯着我说:“都过去了。再毒的蛇都会被吃掉。”

  东家的女儿,莫约是十七八岁的光景。提了一竹筐的木炭来,将火盆里的炭火调旺。因为房间太大了,一边开着空调,一边还得烤着火。一会,东家也笑着脸进来。说:“菜够吧?不够再做。”

  我说:“够了,这酒不错,有米味。”

  “其实,东家的蛇窖酒更过瘾。”小婵说。

  “要吗?我去拿。”东家搓着手,乐呵呵地去了。

  “够了,不用了。”我怕是黑店的蒙汗药。

  小婵按着我的手,些许柔情地看着我:“睡觉的时候喝,呵。”

  我感到一股热流闪电间充满每个血管。像是爽了一回。

  东家拿来盛满酒的铜壶,架到火盆上,说:“冬天的酒,都要热一热。”

  东家的女儿收拾了桌上的碟筷和剩菜就闭门离去。

  酒壶几分钟就冒了气,一屋子都飘着酒香。醇厚浓郁。小婵拿了小铁夹,夹住两边,从红炭上端下来。

  “你知道,巴东……”小婵说着。我坐到她的凳子上将她一头的秀发揽入怀里。她温顺地依在我的胸前。搅着我的舌头。轻柔地扭动她美丽的腰,我能感觉到她起伏的肚脐。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便诱惑我的地方。

  我禁不住伸手抚摩她的小腹和裹在毛衣里弹性的乳房。她挪开我的手,羞涩地说:“等一下,我……”

  我猛地低头吻她的脖子,每次吻她脖子的时候,她都很亢奋,我也是。她的身体微微抖动。

  “你知道,其实,我觉得我们已经很遥远了。”她喃喃地说。

  “现在不是在我怀里吗?”

  “只是过客,明天分开了,你又是很遥远。”

  “她已经同意跟我分手了,过完年。”我说。我一早就想告诉她。

  她苦笑一下:“过完年,我也许就怀孕了,可能是你的,也可能不是。”

  “你想当妈妈了?”我很诧异,从前她说不喜欢孩子的。

  “孩子是永远的,而丈夫或者情人都可能是过客。”一颗眼泪掉下来,落在我和她挨在一起的脸上。“你去泡澡吧,我给你烧炭火。”

  “不跟我一起吗?”我想起那天的葡萄和快乐的事。

  “不,我看着你,来吧。”小婵拿起桌上的一个橘子,用刀切开了,送到我的嘴里。然后,说:“你去吧。喝点酒,就不冷了。”

  我没有动,看这小婵将剩下的几片橘子撒到水池里。又想起她躺在葡萄堆里的样子,野野的。但今天,却深沉了许多。是婚姻还是年龄改变了她?

  小婵将壶里的蛇窖酒,倒了一杯,咀了一口,微笑着赞道:“哇噻!土家酒,据说,猫喝了,会一直叫春,直到声嘶力竭而死。”便递给我。

  还说,这酒是前年冬天的米酒,放上三个月老透了,再丢进去活的毒蛇和天麻,枸杞之类的药引子。封上红土埋到地窖里一年,到第二年的冬天立冬了,就是这酒。与那烧酒的米味全然不同。纯纯净净的,很顺,像泉水叮咚沁人心脾。几秒钟,热流从耳根到耳稍,再到手心,然后绕着丹田的四周潮涌。一场运动在体内酝酿,瞬间即发。

  这一激动,就将小婵抱起来,放到床上。这是一张很八股的床。雕着金龙玉凤,龙在上凤在下。从前小婵却也喜欢在上,蛮欢野的。她痴醉于我们的亲吻。我非常自然地脱下她的毛衣,去解她里衣的扣子,这个动作,我重复了三年,每次解到第三粒的时候,她就说:“我自己来,真笨。”

  我照常去解第一粒纽扣。她睁开陶醉的眼,定定地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想起那包剪碎的衬衫和一把锋利的剪刀。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不,”小婵抓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坚决的力量。

  “怎么了?”我问道。

  “还没想好。”她推开我,坐起来。扯了毛衣穿上,拢拢乱掉的头发。说,“我想在池子里泡一泡,洗个头,给我梳头,好吗?”

  小婵端了一盏油灯,到池子边。将大灯灭了。空间里漆黑。她从火柴盒里取了一根火柴,搽亮了。一束火苗闪开,递到灯芯上。然后套上玻璃罩。到处都是影子。这种陈旧的感觉好久没有了。

  小婵裸身下水,靠着我的肩,却不让我抚摸她的乳房。她依然像葡萄一样的光滑和弹性。但在我看来无任何时,最美的是她的脖子。

  “火柴点燃的时候好看吗?”她问我。

  我点点头。

  “但只是一瞬间。”她叹了口气。我明白她指什么。默默地捧起她的脸,吻她的脖子、嘴唇和眼睛。我借着晃动的油灯光亮,看见她眼角的鱼尾纹,岁月到底爬上来了。

  “我还年轻吗?”她睁开眼,只是凭直觉我在注意她的眼角。

  我又点点头,让唇轻抚她的眼角。她微笑着,我吻到她的热泪。

  “我好想靠着你的肩,你知道吗?我累了,真的累了。你以为我喜欢穿着超短裙举着小旗子领着一群人东奔西跑吗?我不想。”她猛地咬住我的肩膀。一阵稣心的痛。

  “你原来不是喜欢这种生活吗?”

  “原来我23岁,可我现在27岁,眼角有了皱纹。我想找个肩膀靠一靠。”

  “他好吗?对你?”我问过便觉得很愚蠢。

  她迟疑了一下,推开我,自己揩眼泪:“还好,比你爱我。”

  “是吗?”我尴尬地笑笑,“说点开心的事吧。”便去挠她的胳肢窝。她躲闪着。笑急了就抓我一把。

  她红着脸说:“夏天来吧,可以漂神农溪,蛮好的,仙境一样。”然后,给我讲神农溪神奇的悬棺,古栈道和淹死几个台湾同胞的深水龙潭。据说是一个风水宝地,人葬在那里,未必是个悲剧。她点着水在我的胸脯上画地图。我说看不见,应该画在你的胸脯上。她翘翘嘴羞涩道:“一边去。”

  我抱紧她,贴着她全身起伏的地方。梦想着入了天堂去行云流水。

  “我去把蛇窖酒拿来。”小婵伸下手指轻轻弹开我。裹了浴巾,汲了拖鞋到客厅取酒壶。

  我望着她的背影和湿漉漉的头发。这是从前的那个疯子一样的女子吗?原以为早就到了高潮的事,却迟迟没有开始。我已不是她的惟一。而我离开了紫云,似乎小婵就是我的惟一了。如果小婵也离去了,我还会有惟一吗?不知道,也无法知道。而在小婵看来,她从来都不是我的惟一。惟一只是一个约定,一个期待。惟一是多少?谁能告诉我?我的脑子有点乱了。

  等了很久,小婵进来了。毛巾缠了头发,穿了厚绒的睡袍。端着酒壶,将盛满酒的酒杯递给我。我有些失望她的举动。她微笑着仍有几分羞意。说:“我说过,我们现在只是过客,这样就很好了。”

  “你很爱他?”我酸酸地问。

  “我爱我自己。”她见我瞧她露在衣间的乳房,便将睡袍裹紧了。女人真是奇怪。

  我豪饮了三杯,泡了一会,没什么心思。也上了岸。换过衣服坐到火炉边烤湿乎的头发。

  小婵默不吱声望着我使劲地扫头发。那三杯酒让我发热,热到头皮上。她身上柔柔的体香阵阵袭来。催动着我的焦躁不安。我很想,很想……

  她温柔地靠着我的背:“对不起!你很想吗?”

  “我不知道,也许……”我很虚伪地说。

  “给我梳头好吗?”她揭开毛巾,细卷的秀发散开来。脸被火烤得红扑扑的。

  我握着木梳子从中分开,轻轻理下去。

  “你知道,土家族的女孩,出嫁的时候,是一边梳头,一边哭,要哭七七四十九天。还要约了姊妹们一起哭。”小婵转脸看着我说,“我出嫁的那天也哭了。”

  我惶然,不知所措。

  “因为你,我哭了。”

  “你不想嫁给他?”我问。

  “不,我想嫁给他,但我想起你,就哭了。”她的眼睛又湿了。

  我俯身吻她的眼睛和脖子。雪白的脖子,睡袍轻轻地滑开了。很美的肚脐,很美的斜坡。飘出一缕野草芳香。如哈什客草原。那里有很多的羊群。当阳光从雪山照耀过来,这里都响起冬不拉。

  她咬着我的肩,我闭了眼睛,黑暗中光点飞驰,象一根火柴一遍一遍地擦亮,火光闪亮,熄灭,再闪亮,再熄灭,猛然,所有的火柴炸开,黑暗在强光中瞬息退却。这火光燃烧着,渐渐熄灭。

  “你每次都能很好地掌握我。”她说。我扯了掉到床边的被褥盖上她野草与水未央的身体。

  我的肩头,留下一排整齐的牙痕。她轻抚着:“她看见了,知道你有一个女人。”

  “她看不见。”我说,“我们有几个月没有了。”

  她又咬我一口,一阵莫名的痛并畅快。

  天亮时,灯油燃尽了。

  第二天,去了“秋风亭”,看过几首刻在石碑上的古诗。吹了吹风,下午上了往宜昌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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