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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要分手(五)

http://www.sina.com.cn 2001年02月26日14:48 新浪生活

为什么叫鲤鱼山呢?这里有一个很美很美,美得让人叹息的传说。(胡梅林)



我拉亮厨房的灯,大瓷碗里浓黑的药汁冒着几丝热气。揭开沙罐,清楚地看见那几颗蝉壳。(胡梅林)

  第五章 鲤鱼山故事

  新浪网友:胡梅林

  第二天,农历初四,晴。看到蛇年的第一缕阳光。

  唱大戏的地方是在禄城的西头,禄江边的鲤鱼山上。距离我钓鱼的地方并不是很远。为什么叫鲤鱼山呢?这里有一个很美很美,美得让人叹息的传说。

  大约在八百年前。禄江有一个鲤鱼潭,潭里游着很多鲤鱼。风生水起,天地造化,其中一条鲤鱼沉潭修炼成精。一天,这鲤鱼精听见江船上有人唱戏。歌来人往,听着入迷,不知不觉就跟着江船到了汉口。鲤鱼精就在汉口住下,天天夜里去戏楼看大戏。不久,便爱上戏班里的一个小生。两人台上台下,眉来眼去,你欢我爱就结成连理之好。顺理成章,又生下一白面小子。这美满的生活很快就被天神认作为非法同居。托塔李天王将手中的镇妖塔将鲤鱼精压在禄江的鲤鱼潭底。鲤鱼精就化作一座山,人们叫它鲤鱼山。唱戏的痴情小生带了未满月的儿子逆江而上,找到鲤鱼山。他住在鲤鱼山的山洞里每夜穿着戏袍,涂脸画眉唱大戏,唱到动情之处,山洞就流出潺潺的溪水。禄城人说,那山洞是鲤鱼的眼睛,小溪是鲤鱼流下的泪水,奇怪的是,溪水只在唱戏的时候才流。二十年后。鲤鱼精的儿子长达成人,刻苦学习,考了状元,做了禄城的巡抚。

  为了纪念自己的母亲,他在山上建了一座孝母塔,与另一座镇鱼塔相隔不到十米,因此,鲤鱼山又叫双塔山。后人,被这忠夫孝子的故事所感动。每年的正月初一到十五,都要在鲤鱼山上的山洞里唱十五天的大戏。

  我很奇怪,她儿子做了巡抚为什么不把镇鱼塔推倒。"据说,推过,但江淘大作,天昏地暗,好象要将禄城打入地狱一样。就只好收手,神仙的东西动不的。"紫云的爸说,"地方志里有写的。"

  真正看到鲤鱼山时,峻秀得出乎我的想象。并不是很高的山峰落在两江相会的江口,一条不大的河叫雨河从东边汇入禄江,然后直奔汉江而去。禄城在禄江的东边,故而,必须乘船摆渡到对岸才上得去鲤鱼山。

  老远就能瞧见半隐在山林中两座相隔不远的塔。大部分的积雪已经化了,只在山腰的暖和的树林丛中可见一簇一簇的白雪。船过江时,清澈碧绿的江水里果然有成群的鲤鱼穿来游去。几千年来,这深潭里惟一的一条修炼成精的鲤鱼,却因为作风问题犯了不该犯的错,变成了石头。让我想起那天钓鱼时醒悟的道理:鱼是最经不起诱惑的动物。

  静静一路都在东张西望,这时,突然从我的怀里探身,指着江中的鱼叫道:"鱼,鱼!嘻嘻!"

  静静这一探身,正遇上小船晃了一下,惊了我一出冷汗。

  从江边到山顶是一条陡峭的石阶路。路上挤了很多人。大体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出来的小队伍。有的大家庭老老少少,十几号人,前呼后拥,浩浩荡荡,蛮是壮观。

  迈在石阶上,头一回感觉到禄城很暖和的阳光。与昨日俨然是两个天地。冬天里暖暖的,没有风吹,只有渗透到衣袖间丝丝凉凉的山间寒意。但上了山顶,便能感到一阵一阵友好的山风。顶上并排着两座塔。没有看见唱戏的。倒是鞭炮声不绝于耳。一串串的,但只能在一个祭坛前燃放。紫天终于找到活干了。静静被震耳的炮竹声吓得躲在紫云的怀里一动不动。紫云说:"静静,妈妈要是压在这个塔下,静静会不会救妈妈?"

  静静点点头。然后,指着高塔问紫云:"你为什么要压在下面?"

  紫云笑着亲女儿的脸。紫云的妈也笑了。

  我仔细研究了一番两座塔,还是发现有不同。镇鱼塔上雕着的浮雕都是天神,有李天王模样的,手上端个小塔,或者挥着剑。而孝母塔上雕着的是福仙、寿仙之类的慈祥老仙,还有观音什么的。年久失修的塔身都有裂缝。每个塔前都有一个香炉和捐钱的募捐箱。有意思的是,孝母塔前的箱里塞满了大大小小的钞票,而镇鱼塔却寥寥无几。

  静静代表外公外婆往孝母塔的募捐箱,投进一张五元的人民币。喜滋滋地回来。紫云又将一张五元的钞票给静静,指指镇鱼塔,静静仍然喜滋滋地去了。

  我非常诧异紫云投给镇鱼塔:"那可是爱情的刽子手。"我说。

  "才不是。"紫云斜我一眼。她不屑的时候,就这样斜我。

  "怎么不是?"觉得紫云有意跟我别扭。

  紫云伸出两个指头。"两个假设,"她说,"一是现在这个样子,二是李天王没有将鲤鱼精埋在这里。那样的话,可能的结果是:唱戏的小生,越唱越红,然后就会有三妻四妾,然后就有子女成群。你说,还会有忠贞不二的爱情吗?还会有孝顺的儿女吗?恐怕没有。"

  "也许是没有。"我说,"是不是应该感谢刽子手李天王?"

  "至少是一种规范,一种约束。比如你...,算了不说你。"紫云瞧见妈在一旁就住口了。其实,紫云的妈似乎觉察到我和紫云的不对。有时,很留心听我们拌嘴。

  "按你的说法,如果不是雷峰塔,许仙也要妻妾成群,大红灯笼轮流挂了?"我打趣地圆场。

  这时,听见锣鼓响起。紫天朝我们大喊:"看戏了,开始了。"

  几群人,都往旁边的一条路上涌。那就是去看大戏的山洞。我们没能挤到洞里去,洞里已经站满了人,几乎所有的小孩都抱着举得高高的,要么骑在肩上。静静就骑在我的肩上。而我只能从人缝中看台上的长袖挥舞。两个人在拖泥带水地唱《鲤鱼精》的戏。我一句都没有听懂,就听见"啊……你……啊……"出来一个孩子,母亲模样的哭了,孩子就跟着哭。最后,静静"哇-"地一声也哭了。我只好放她下来,带她到洞外去。从洞里流出一条小溪,风不劲,但水急。据说这水,唱的时候就急,不唱的时候就断断续续直到没水。很多人虔诚地将手放入溪水中。就因为传说那是眼泪,于是就忘了这天的最低温度零上三度。傻乎乎地将本来就不够热乎的手放入水中冰冻。

  紫天不知从哪里搬来一条长凳,紫云的妈说,紫天认识的禄城人比人口办的主任还多。紫天拉了他爸:"爸妈,下一场是《搜孤救孤》,你们去前面看。"

  紫云的爸很高兴,紫云的妈也很高兴。但静静还在哭。我说:"你们去看吧,我带静静在外面玩。"

  紫云的爸犹豫了片刻,终舍不下这戏。现在没有戏班子,想看真人演的戏还蛮不容易。

  紫云说:"我们到山下的江边卵石滩等你们"

  山脚下的江滩全是卵石,大大小小的。因为冬天水瘦了,卵石滩宽阔了很多。几乎一半是卵石一半是江水。卵石滩上聚了不少人。这里的阳光非常彻底。没有山林的遮挡,晒在身上温暖得让人懒惰。几群小孩在石滩上追逐嬉闹。静静挣着要下来自己奔跑,跑没几步,险些跌倒。

  我牵着静静站在江边,把着手,教她打水镖。紫云四周拣薄薄圆圆的卵石片。我捉住静静的小手,斜着江面掷过去,石片切着水面弹跳出几个漂亮的弧线"一、二、三、"静静乐疯了,最高的纪录打出了三个水瓢。

  我兴致一来,突然想在女儿和紫云面前露一手。说:"爸爸一次打过江。"

  "吹牛!"紫云说。

  "吹牛!"静静学着紫云的腔调。小家伙现在尽学大人的坏毛病。

  "打过去了,怎么办?"我说。

  "吹牛!"静静重复着这句话,觉得好玩。

  "亲爸爸,好吗?"我说,看着紫云,笑着,"你也亲我?"

  "去死吧,"紫云说。

  静静跑到紫云身边,面带哭腔地指着我说:"爸爸不死。"

  紫云忙改口:"妈妈说错了,爸爸不死。"然后,看着我说,"好,你打过去我亲你。"

  静静真是我的好女儿。

  我挑了一片蛮不错的扁状卵石,在大岩石上磨光滑了,瞄了几遍江面,抡起手臂很矫健地一掷,唰!唰!唰!……石片贴着江面弹起,落下,弹起,落下……然后,就看不见了。江面有一层光,超过一定距离石片就隐入光中。这是意外的发现。原来,太阳照在水面会折射出一层特殊的光,很奇妙。

  紫云也被这种奇妙的光所吸引。"第一次,发现水与光交融得如此绚丽。"

  "只是平时没有注意而已"我说,"很多很好的东西,不注意就发现不了。"

  "你觉的真有鲤鱼精?"紫云抱了静静到水边看鱼,有几条游得飞快。

  "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因为我羡慕她,有爱自己的老公和孝顺的孩子。"

  我无言。觉得沉重。小婵呢?她也会羡慕鲤鱼精吗?

  "如果我被压在下面,你会带静静来看我吗?"

  "我会,我唱大戏给你听。"我说。

  紫云笑了。回家,第一次看她对我开心地笑。

  "爸爸唱,唱呀"静静嚷着。

  我看见紫云蹲下身,贴着静静的脸,噙着眼泪。

  一会儿,紫云的爸妈下来,津津有味地讲着程缨如何用自己的儿子换了赵盾的后代。兴奋之余,哼一段"我不敢将你认……锵锵锵!……"

  一家人快乐地过了一天,因为鲤鱼精有一个会唱戏的好老公和后来做了巡抚的儿子。

  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小婵。急急地从武汉走了,总有些没有与她再次温存的遗憾。紫云也不理我,心理有些孤独。答应给小婵发很浪漫的电子贺卡。总也没有机会。

  这晚,静静疲倦了早早就洗了睡。紫云一直守在静静的床边。我看她在和母亲说紫天的婚姻大事。便偷偷地从旅行箱里取了手提电脑,接通电话线,打开我的信箱,里面塞了几十封信,大部分是问候的,也有垃圾邮件。阿唐这臭小子给我发了几个网址,点开一看全是大美女。怕紫云的爸突然进门就赶紧关闭了窗口。有一封小婵的信,是一张FLASH的动画,一串的亲吻从花中飞出。没什么新意,不是小婵的一贯作风。也许没有足够的时间选择。跟我现在一样,偷偷摸摸的生怕紫云这会进来,乱了我的好事。

  我飞快地输了"bluemountain.com"的网址,到美国的一个电子贺卡网站上去搜索。发现有一对男女拥抱亲吻的动画,很好。蛮对我的想法。就这个了。于是,点开。输了小婵的信箱,写了一段甜蜜的文字。"预览"OK!搞掂!,画面停在电脑屏上,小鼠标变成一个转动的沙漏斗。我有点紧张,害怕紫云闯进来。但偏偏紫云进来了。我慌乱地去关闭窗口,但鼠标不听使唤!

  "干嘛呢?这么紧张?"紫云讥笑地探头看我的电脑屏,"给情人写信?"

  "没有。"我手一点,竟错误地点开了给小婵的贺卡预览画面。

  紫云清楚地看到:"小婵,我爱你……"

  紫云鼻子里哼了一声,出了门。我想完了。其实,反正要离了,也没什么。

  紫云冲进来,将电话线一扯,来夺我的电脑,一声巨响,电脑摔到地上。紫云将我推出到阳台:"你走!"便拴了房间的门。

  紫云的爸进来了。听见紫云呜呜地抽泣。听见紫云的妈说:"你做什么哭了。刚才好好的。"

  我去推门,试图阻止她哭。不然,全家的人都知道紫云做什么哭了。

  紫云的妈说:"你让舒平进来,外面冷。发烧还没好呢。"

  紫云说:"让他在外面吹风,反正他也不要这个家。"

  再听见里面的房间,静静"哇-"地哭起来。没有看见妈妈,还是听见了这边的吵闹?孩子的感觉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妈,你不用管我,你去带静静睡觉吧。"

  "我不管你,谁管你。"紫云的妈丢下话,去看静静了。

  紫云的爸握着他的不锈钢的水杯,在厅里来回地踱步。看着躺在地上的电脑。终于,憋不住了,说:"你让舒平,进来再说。"

  紫云的妈抱了哭闹的静静来,用包裙裹了小身子,伤心得直颤抖。

  "抱来干嘛?"紫云想她妈真会添乱。

  "我想抱呀?她要你。大人吵架,孩子受苦。作孽啦。"

  静静张开手臂要扑到紫云的怀里。我看不到紫云的脸。她背靠着门。紫云贴着静静的小脸,哄道:"宝宝,去睡觉,妈妈和爸爸有点事要说。"

  "妈妈不哭。不哭。"静静伸了小手去揩紫云的眼泪。将来这个家只剩下女儿来安慰了。

  于是,紫云又止不住流出泪来。

  "爸爸,爸爸。"静静看见玻璃门外的我了。我向她强挤个笑脸。

  "爸爸有事,静静乖,跟外婆去睡觉,好吗?"紫云用身体挡住静静的视线。

  "妈妈不哭了。"静静说。

  "妈妈不哭了。"紫云握着静静的手抹干眼角的泪痕,"静静跟外婆去睡,好不好?"

  静静坚强地点点头。紫云向她妈使眼色。抱了回去。

  一阵风从阳台推拉窗的空隙中,钻进来,夹着湿润的寒气,灌进我的后颈。在这方寸的空间里,我孤立无助。我索性站到窗边,看黑夜里亮着的灯光。禄城大多是不高的建筑。谈不上现代,也谈不上落后。普普通通的,除了鲤鱼山有几分娟秀。

  没有发出给小婵的贺卡,有些遗憾。我又一次没有实现我对她的诺言。

  "看什么看,有本事现在就飞去跟她约会呀。"紫云开了门,没好气地说。

  我白她一眼,没说话,小不忍则乱大谋。怏怏地往里去。

  紫云伸手拦住我,鼻子一翘,说:"谁说让你进来的?这是我的家。"

  我被激怒了:"我这就走!明天就办离婚!"

  "好!你说的。"紫云咬牙切齿,甩开我去了客厅。

  我站在门口停住,想多站一会,已示我对她的抗议。转而又想,事情闹大了,两个老人有话要讲。结果就复杂了。我于是也咬牙切齿进来房扣了门。屋里着实暖和多了。女人真是烦!说好了分手,却还要来管我的闲事,吃那闲醋。我收拾起地上的电脑。试了试开关,发出刺耳的尖叫,啪!立马闭了。看来是不能再用,又一个万元户破产。心疼我的电脑也心疼我的钱。磨着牙将电脑塞进箱里。窝进被子,觉得很累很乱,没有心情脱衣。脚冰冰的,被子冰冰的,有一些麻木。对于紫云,对于静静,对于这个家,所有记忆的事在脑海里闪过。因为小婵的四十二只鼻烟壶,事实上,那是一笔糊涂帐。

  我叹了一口气,看看墙上的钟,子夜零点八分。这钟是我得意的作品,紫云喜欢,小婵也喜欢。我惟一做的让两个人都喜欢的事。

  "舒平,"紫云进来,说,"我爸有事找你。"

  我将冰冰的脚从冰冰的被子里抽出来。穿了毛裤,套了棉袜。我不能再着凉,这次要再着凉的话,恐怕只有鬼来照顾我了。

  紫云的爸着了那套深兰色的中山装。也许,他认为今天晚上的题目非常重大。看来紫云已经交代了。离婚,当然是一件大事。我想我最需要勇气面对的时刻终于到了。

  紫云的爸说:"后天初六,你们就要回深圳了。"

  这样的开场,倒让我放下一块石头。他没有教训我。

  "紫云很任性,自己的女儿,我是最清楚的。"紫云的爸接着说,"夫妻俩有矛盾要敞开说,我跟你妈几十年,也有磕磕碰碰,没有矛盾是不可能的,马克思讲……怎么讲来的,矛盾不能激化,不能转为敌我矛盾。"

  看来紫云没有坦白离婚的事。我心头又卸下一块石头。

  "其实,今年一回来,我和你妈就发现你们有问题。我们也不是老顽固,也不是不开化。你们要是感情不和,到了非要离婚的地步,那就离。我们也不会强求你们勉勉强强地过。别人家谈面子,我就不谈这个,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革命工作干了几十年,我就是这个性格,那年文化大革命……"

  "好了,不扯远了,不念你那本经"紫云的妈一直在里屋听着。这时插话了。

  紫云的爸拧开他不锈钢的杯子,喝口水。又说:"枕头绣得再好都是自己用的,不是给别人看的。一个家庭,三心二意能搞得好?一个国家要是三心二意,那也搞不好。像禄城,为什么发展不起来?就是三心二意。又扯远了。现在的社会风气很不好,自由散漫,没有规矩。生活腐烂。动不动就搞婚外恋。蛮好玩?"

  紫云瞟我一眼。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告诉老人这些事,或者是老爸随意猜测的。

  紫云的爸说的有些激动了,挥着手,情绪昂扬:"这是不正之风。当然,我现在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矛盾,谁对谁错。我相信我的女儿,这话的意思不是说,我不相信你舒平。毕竟女婿如半子。你发烧全家都担心。"

  "我……"我想说句感激的话,却被他打断了。

  "你听我讲,我的意思,年轻人不要冲动,不要动不动要离呀,说着好玩?都是做爸爸妈妈的人了,你看,你一哭,静静就跟着哭。"

  "爸,你不要说了,离婚的事,我们已经定了"紫云不耐烦了。

  紫云的爸嘴角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停下说着的话,来回搓着水杯。

  我看看紫云,紫云的爸,紫云的妈叹了口气,转过脸。战斗在沉默中沉默。

  紫云起身从老爸的手中扯了水杯,到水壶前灌满了热水。放回到他跟前。他拿起来又放下,显然有些烫。

  大风震得窗门嘎嘎乱响。白天出太阳,晚上依然有风。

  紫云的爸说:"静静就放这里,如果舒平没有意见。我们带亲了。明年可以上幼儿园,你们随时可以来看……"

  紫云捂了脸,扭转身。然后,又跑到卧室,带翻了小板凳。闭了门。

  我扶正板凳,低着头,盯着脚尖发呆。我没预计到这样的场面。我也想哭,可是我能去哪里哭呢?

  紫云的爸默默地站起,看着我,说:"厨房里的药差不多凉了,喝完,洗了睡吧。"

  我拉亮厨房的灯,大瓷碗里浓黑的药汁冒着几丝热气。揭开沙罐,清楚地看见那几颗蝉壳。

  我端起大碗,一口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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