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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要分手(六)

http://www.sina.com.cn 2001年02月26日15:01 新浪生活

小婵说:"今年冬天,去哈尔滨滑雪吧,可刺激呢。"(胡梅林)

  第六章 初五未央

  新浪网友:胡梅林

  又一个第二天,农历初五,晴。我们回深圳前的最后一天。

  紫云应了枝枝的约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

  据说没有紫云的聚会根本就不能叫聚会。因为紫云是班花。这我倒信,不然当初也不会在她的楼下天天的等。天天去那个小店买口香糖、买报纸,一直磨蹭到紫云从楼上款款下来。

  静静下午睡觉醒来,睁眼看:"妈妈呢?"

  "妈妈去枝枝阿姨那里去了"

  静静愣了半晌,说:"给妈妈打电话,叫妈妈早点回来。"

  抵不过女儿,我只好拔通了紫云的电话。静静捧着话筒说:"妈妈快点回来。"紫云说:"静静乖,妈妈晚上回来,"然后,跟我说,"我要晚点回来,你陪静静玩吧,尽点父亲的责任。"

  我想紫云是要在外面散心了。晚点回来也好,免得冷战。

  紫云的爸和妈,没有提离婚的事,但总有些不自然。不如前几日的融洽了。有时倒还客气起来。

  吃完晚饭,看了一会相声,只有静静跟着笑。

  突然,接着枝枝的电话,说:"舒平,你快过来,紫云喝醉酒,哭了。"

  我便要了地址。

  幸亏,禄城不大,紫云聚会的地方在第一高中的旁边。进去酒吧的包间,却见,杯盘狼藉,酒气熏人。但里面空无一人。我疑惑地退出来,问进来的服务生。他说:刚走,说去一中了。您是舒先生吗?

  我疾步出了酒吧,进去一中的校门。

  看见操场上一群人在嬉闹着奔跑。听见喊声:"抓住了!抓住了!哈哈"

  紫云的白色纱巾在风中飘逸。她看起来很开心。他们在重温儿时的欢乐。

  一个人赶着一群人象疯子似的跑来跑去。然后跌倒得七零八落。旁边的一盏黑着的路灯,突然,莫明其妙的大亮,把他们的狼狈样子照的一清二楚。

  我却吓了一跳。那个装老鹰的家伙似乎少了一只手。袖子里面是空的。在风中、在奔跑中乱摆。他在用一只手。这种情形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后来,紫云说那个少了一只手人曾经在高一的时候给她写过八张纸条。她将这八张纸条都毫不犹豫地交给了老师。

  那个人叫周小山,长相一般,成绩一般,住的离紫云家不远,读到高一的时候,突然发现班里最漂亮的女孩是紫云,于是就写了纸条,那时,班里很多男孩子都写纸条给紫云,紫云都把纸条交了作业给老师。但胆敢一口气写八次,被单独教育了八次写了八次检讨的男生倒只有周小山。那时的紫云是很革命传统的。扎个小羊角辫子,一心要考名牌大学,一心要当优秀团干部。当然根本原因还是没有一个像我这样出色的男生,让她提早动了芳心的。到高二的时候,班里来了一个西双版纳的女孩叫阿兰,很温柔很漂亮,专门来提高学习成绩的。课桌里常常塞满了纸条。阿兰没有上交,在傣族看来,应该是阅读情书的时候了。只是这些小哥哥们都不会对山歌。后来,戴了眼镜的班主任给阿兰上思想情操课,于是,阿兰一一供出了情窦初开的小哥哥们。结果,差不多,所有的男生都写了检讨。所以,紫云的班花头衔还只能仅限于汉族人民的范围内。

  故事到第二年的高考前,阿兰回景洪去之后,便告一段落。周小山在拿了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当天,就骗了老爸的一点钱,去了景洪找阿兰。然后,每年的假期,周小山都去景洪。到毕业的最后一个暑假,周小山,阿兰和阿兰的弟弟三人到澜沧江的一个江湾炸鱼。这是阿兰的弟弟最热衷的活。我很不情愿地又遇到一个和鱼扯不清楚的人。幸好十二生肖中没有鱼。鱼真是很奇怪很奇怪的动物,在水里自由自在,上了岸却死路一条。

  周小山在禄城就炸过鱼,禄江鲤鱼潭每年夏天都有很多人来炸鱼,除了正月初一到十五。几乎所有的人都不记得鲤鱼精的故事,总是用四大发明之一的火药,把鲤鱼精的同类炸得天翻地覆。周小山在景洪的那条江边,准备了炸药管,捞鱼的网及三个萝筐,阿兰的弟弟负责去清场,去看看江里边和江外边是否有人,阿兰就穿着筒裙,躲藏在一棵芭蕉树后,看他们炸鱼。

  周小山的弟弟大声喊道:"没有人,可以放了。"

  周小山从布兜里取出火药管,理直了引线,点燃了一支烟,再看一眼江面的确没人,很奇怪江边非常的沉闷,周小山这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然每次点燃炸药管的时候,或多或少他都有点紧张,但这次却很强烈,他突然想放弃,于是回头看了看半探出身的阿兰。

  阿兰的弟弟又大喊道:"没人了,可以放了。"

  周小山从嘴里取下烟头,点燃了引线,眼晴盯着引线在燃烧中迅速变短,三秒、两秒、一秒、零秒,抛!他用力一抡,却听见阿兰一声惊叫,周小山被惊的手根一软,炸药管在离周小山三米处的半空中炸开。

  阿兰看见周小山在一声巨响中被炸飞,倒地,她以为他死了,她摊坐在芭蕉树下。阿兰的弟弟背着周小山去了医院,人没死,但整个左手在阿兰的惊叫之后零点五妙的迟疑中消失了。

  阿兰的弟弟问她:"姐,你为什么惊叫?"

  阿兰流着眼泪说:"我突然看见江面露出一个人头。"

  阿兰的弟弟说:"其实根本没有人头,是你看错了。"

  周小山说:"阿兰没看错,我也看见有个人头。"

  周小山在景洪躺了一个月,伤愈合了之后说:"我要走了,回禄城上班报到。"

  "我跟你回去。"阿兰说。

  周小山走进禄城自己家对惊呆的父母说:"我的左手没了,但我带了一个媳妇回来。"

  这样,阿兰嫁到了禄城,后来生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周小山比他的同学少了一只手,多了一个孩子。

  紫云说:你看见的那个在我后面,笑得最甜的女人,就是阿兰。我说:没看见,路灯不是太亮,其实我是看见了。在他们尽兴地玩过游戏,在校门口一一道别时的阿兰的确是很漂亮的一个女人。

  "你哭了?枝枝说你哭了。"我说:我拉起紫云的手,以表示几分怜爱。

  "是的,听完他们的故事,我就哭了。"

  "别人的故事有什么好哭的。"我把紫云的手放在裤袋里,她的手有点冰,在抓小鸡狂奔之后的热度,已经在漫步中冷却了。

  "是呀,为什么要为别人的故事而感动。"紫云叹息了一声,然后转过脸看着我问道:"难道我可以为我们的故事而感动吗?为你和那女人的故事而感动吗?"

  我无言,我惟一想起也许可能小小地感动一下的事是,前天清晨,钓鱼。不过,我没有因此而失去什么,只是高烧一场。也许真正是因为没有失去什么,所以也就没有得到什么。

  在上楼临进家门的时候,紫云猛然回身附着我的肩,痛哭起来,我紧紧地抱着她哭得浑身颤抖的身体。

  紫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我一点也不快乐。"

  我抹她的眼泪:"我没有说一定要分手,说过了年是你的主意。"

  紫云松开我:"是,是我的主意,你一点责任都没有,你就想一走了之。你连周小山都不如。"

  "我怎么不如?"我心想,他不就写过八张纸条嘛。

  "我不相信周小山也看见了江面上的人头,算了,不说别人的故事了。"紫云掏出手饰盒化妆,借着楼梯间弱弱的路灯,抹了抹了眼角说:"我的眼晴还是红的吗?"

  "还好,比大熊猫强。"我说。

  紫云勉强地笑了一笑:"静静应该睡了。"静静果然睡了。

  紫云去冲热水。我累了也就上了床,沉沉地睡去了。脑子里边总是周小山没有手臂的衣袖在寒风中飘摆。然后是一阵巨响,来回地闪现。来回地压迫我。我很想抱着紫云,但旁边仍是空的。只听见卫生间的水响。

  我拼命地跑,紫云在一棵树下站着。我跑近一看,紫云旁边的一棵树上插满了刀,紫云说:"你敢赤脚爬上去吗?"

  我说:"我为什么要爬上去?"

  "证明你爱不爱我。"

  我有些犹豫。

  紫云很生气,自己攀着刀刃往上爬。

  我说:"你疯了",于是也跟着往上爬。

  锋利的刀刃剌痛着我的手和脚。

  紫云哭了说:"你真的爬上来了?"

  "你痛吗?"我问。

  "痛,流血了"。

  我说:"我们下去吧。"

  "可是下去也痛。"

  我回头看下面,树下是云雾,很深很深的云雾,我有些绝望。抬头再看紫云,紫云却不见了,我感到很孤独,心里有一颗泪,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从极度的悲伤中醒了。感觉到额头有些发凉。我下意识摸床一边,是空的,紫云没在。半开的门缝里透进一丝流黄的灯光。我索性坐起来,看见紫云怀里抱着静静,在电炉边轻轻地摇晃,低声地哼着歌谣。

  紫云的妈问:"尿了没有?"

  紫云说:"尿完了,烤一下。"然后接着哼她的歌谣。

  我坐着,抱紧了被子,默默地注视着紫云和她怀里的静静。在黄黄的灯光下无比的温暖和安宁。像一幅重彩油画。

  这样的情景似乎在我的心中描绘过很多次,由来已久。

  我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钟,十一点半,这一刻,小婵在在哪里?她会想我吗?还是跟她新婚燕尔的老公鱼水缠绵?我不在的时候,她是否也很快乐?我突然想到阳台上去,看看街上的灯火,想知道她在做什么?

  我披了大衣,取了手提电话。轻轻推开房间到阳台的门。

  门外,灯火在夜幕中闪烁。我拨通了小婵的电话。

  电话里,小婵高兴地问:"舒平,"

  我听见电话那边,人声鼎沸,歌声,笑声,琴声一片。

  "喂!喂!舒平,你说话呀。"

  我没有说话,因为她很快乐,没有我的农历初五的晚上,她依然很快乐。

  "喂!喂!舒平,你说话呀!"

  我把手机关了。外面没有大风,也看不到雪。

  听见门响。紫云开了门。

  看看我,看看我的手提电话。顿了一会,说:"进来吧,外面冷。"

  我走到门边,紫云侧着身子。

  我一把将紫云抱在怀里,说:"你想把静静带在身边吗?"

  "想。"

  "其实,我很喜欢妈做的菜,就是盐多了点。"我笑着,手指压住她想开口说话的嘴唇,"我们后天走吧,爸妈静静,我们一起去深圳吧,那里天气好。"

  说罢,紫云却嚎啕大哭起来,又一次引来紫云的爸,紫云的妈和静静。

  静静问:"妈,你哭了?"

  紫云的妈也问:"你么事又哭了?"

  紫云抹干了眼泪,笑着:"妈,后天,我们一起去深圳吧,反正爸现在也退休了,深圳天气好。"

  紫云的爸妈将禄城的家托付给了紫天。

  紫云将紫天托付给了枝枝。

  枝枝说:"紫天其实是个蛮上进的好同志。"

  故事到这里,应该圆满了。可我依然忍不住要给小婵打电话。依然会在某个灯光幽蓝的轻酒吧里窃窃私语。

  小婵说:"今年冬天,去哈尔滨滑雪吧,可刺激呢。"

  我说:"好呀。"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今年的冬天会是什么样子。

  回到家,看见静静脚下踩着两根筷子,在地板上挪。

  我问她:"静静在干什么?"

  静静光是嘻嘻地笑。

  紫云说:"她在滑雪。"

  原来静静将筷子当雪橇用了。

  我亲亲静静的小脸,对紫云说:"今年冬天,我们去哈尔滨滑雪吧。"

  "算了吧,说点实际的,明天带静静去麦当劳。"

  我说:"好吧"。我是真的想带她们去滑雪。

  第一次,我为这个家做了一个年度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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