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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会不会来(简写本)(3)

http://www.sina.com.cn 2001年03月06日16:20 新浪生活

  不到十二月,叶晨就带儿子回南昌娘家了。因为齐月太忙。

  齐月的雪尚洁肤品,象大多数新产品一样,遇到的难题比想象得要多得多,尽管他和王毅都不是初出茅庐。齐月向来以行业内一流高手自居,但现实必竟是残酷的。他们所采取的遍地开花的战略经过三个月的验证表明是存在问题的。因为市场启动缓慢,而广告费支出高居不下,资金周转上出现了困难。最糟糕的市场是河南,被骗了二十万货,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一直对他这个位置虎视耽耽的集团副总刘一传也开始阴阴阳阳的说一些风凉话。齐月让王毅坐镇四川,自己则将重点放在广州。想起过年,他心又烦。经销商都压着款过年发奖金。回不了款,他就揭不开锅。刚开始去广州时,他的心情非常好,觉得一切都是开着的向日葵,金灿灿的。而现在他没了心情,他想哭。从广州回到深圳,家里空空的,他独自坐在沙发上,忽然间感到一种可怕的寂静,象一块岩石挤压着胸口。他急速拿了东西逃似地夺门而出。

  这一夜,他在办公室睡了一觉,早晨突然接到秀的电话,说下午到广州。她买好了机票才给他拨电话。秀还是那样,出人意料地给他一个惊喜。

  不过,这次不仅仅是惊喜,还是一个难题。他别无选择,又赶过去广州。

  齐月一直没有勇气告诉她,秀还认真地以为他仍在痴痴地等她。

  他站在白云机场候机楼,看着秀拖着一只旅行箱盈着笑款款地朝他走来,这心里头有品不出的滋味。秀看起来成熟些了,清纯的脸庞透出几分妩媚,那浅浅的小酒窝便越发动人。他接过她的箱子,秀便很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

  齐月努力让自己轻松起来,问她:“毕业准备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跟定你了。”

  他的心惊颤了一下,多少令他有些痛苦。这感觉就象站在峨嵋山看日出,早早地等在那里,结果这太阳老也不出来,然后,你又抵挡不住山上洒着露珠的山花的诱惑,禁不住跃入花丛中去采摘了几束花朵之后,一抬头,那太阳却已是当空。

  太阳冲出云雾的那一瞬才是最美的,似乎所有最美的都只是期待的那一瞬。

  齐月领着秀逛了逛上下九和北京街。吃着街边的煲仔饭,喝着广东的老汤。广州的文化比起深圳来是地地道道的南粤风味。上下九街道的两旁廊柱间挂着两排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过新年的气象。秀瞧着那红红的灯笼,晃着齐月的胳膊,欢喜得不得了。

  “送我一个灯笼嘛,好不好?”秀贴着他的肩,脸红得象朵云。

  “好啊,我去看看有没有卖的。”

  “唔,要你给我做一个,象日本式的,长长的,方方的那种,放在书房里,上面写两个大大的毛笔字:秀和越。”

  秀甜蜜地垂下长长的睫毛,齐月心坎掠过一缕沉重。他对于秀的痴爱如同一棵压在石头下的小草,越是拚命地生长越是弯弯曲曲。两天了,他仍旧没有勇气告诉她,已经变化了的故事结局。

  而秀却想到了他们的家和书房里摆设的长长的、方方的日本风格的灯笼。她丝毫没有觉察出来齐月的心思。

  齐月将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际。他这样伸手时,犹豫了再三,最后仍是怯怯的,不敢将她整个地揽在臂弯。他害怕因此而破坏那份深藏了多年的纯粹。他更害怕得到她,甚至有这种欲念都显得十分卑劣。

  广州这个城市最有意思和最没意思的夜间消遣方式,就是泡酒吧。

  秀倒是喜欢酒吧里的灯光和气氛。

  “给我一个小时,好吗?”秀说。

  秀不会在晚餐和酒吧时穿同一件衣服,这是齐月早已知道的。

  一会儿,秀从她房里打个电话来说:“系上我给你买的领带,我想看一看。”

  “嗯”齐月想秀或许又要给他点什么惊喜和意外。

  这条范思哲领带浅兰色有一些灰白的暗花。秀说:“领带是男人的首饰,准确地说是项链。”齐月并不是长得十分英俊的那种,但显得比较沉稳,是有风度和深度的男人。对于衣着虽然不是着意刻求,但也比较注意。他觉得最重要的是整洁、利落。他十五岁时就有了刮胡子的习惯,不过那时是用小剪刀剪而不是剃。这应归功于雨婷的引导,她喜欢干净的下巴。

  秀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令他一亮。她浅浅的小酒窝点缀着灿烂的微笑。原先齐肩的秀发盘缠到脑后,挽了一个髻,鹅蛋形的脸和媚丽的丹凤眼娇柔得象个可人的小妇人。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羊绒连衣裙,顺着她的腰身描出一条曲折柔织的线条。她的胸脯不大不小,是那种让人向往但不冲动的状态。

  秀歪歪脑袋,将手伸进齐月的臂弯。他能感觉到她隔着衣衫里面肌肤的弹性和柔腻,那激荡着他,让他心潮轻漾。他被笼罩在她飘逸出来的白玉兰花香的氛围中。

  兰桂坊是一家很小的酒吧,正在他们下榻的酒店的附近。秀欣赏酒吧门口竖着一盏方形的欧洲风情的灯,便拉着齐月兴趣高昂地踏了进去。酒吧里的人不多,有一个吉它歌手正在弹唱一曲菲律宾的曲子。粗旷的墙面装饰和考究的方格桌布,小靠椅倒蛮有情调。

  秀一路都在讲她同学的事。因为是学中文的。所以有很多语言方面的趣事。她描述得维妙维肖,让齐月忍俊不禁。

  秀扫了一眼酒水牌,目光停在酒上。

  她突然活跃起来,说:“我们喝点酒,好吗?你看这句话:至难表达,力咖感受。”

  服务生拿来几张力咖酒的餐纸,秀绕有兴趣地读着上面的一行字“请你用拼音,拼下面的法文:Rui Ka Eng Se Tang Zhe Ne Sei Kua.。你刚才念的这句法文的含义是:至难表达,力咖感受。嘿嘿,蛮好玩。”

  服务生端上两杯酒,弯下腰说:我们这里喝力咖酒可以免费画肖像。”

  “谁画?”秀倒有兴致。

  “酒吧专门请的美院的学生。”

  一会儿,服务生领过来一个长头发的小伙子,拿着画夹,一身牛仔象个流浪艺术家。秀递给他两张力咖酒的餐纸,让他画在餐纸上,再选择了三分之二正面的角度。

  齐月啜了一小口,这味道说不上是苦,还是涩,还有点辣,真是很特别。

  秀望着齐月的表情,有点乐。

  几分钟就画好了,小伙子有点腼腆,收拾好画笔,便上另一桌。秀拿着画稿,品一点点酒,扮了个鬼脸,表示她对这种奇怪的酒的理解。她纤秀的手指握着高脚酒杯,轻轻地晃晃,在灯光的照耀下酒液晶莹刎透。其实,她并不是要喝这种酒。而是想感觉一下这酒的色彩和别致的情趣。她说:“你还记得上次,在上海,我们喝的那种甜奶酒吗?”

  “记得”齐月很少喝调和酒。不惯,唯有的几次也是秀提议的。

  “我一定要学会调酒,那多有意思。我呀,就喜欢盯着这五颜六色的酒,象画油画一样。几支小杯这么一弄就可以调出不同风味的酒。我们一定要在房里摆一个大大的酒柜。好不好?这样,我就可以每星期调一种酒给你喝。”

  秀天真稚气的样子,仍然象十九岁。一只手撑着下额。薄薄的嘴唇抹着一层淡色的唇红,这是齐月发现她唯一的彩妆。每次,秀的话将她和他连在一起的时候,齐月的神经就仿佛被刀割了一下。秀这样想使他感到很幸福和甜美。但越是如此,越觉得自己似个不可饶恕的骗子。这种心情折磨着他,令他痛楚。

  “你怎么不说话?好象有心事?”秀还是觉出了奇怪。

  “没有,没有”他慌忙掩饰着自己,道:“最近事比较多,有点分心,你不介意吧?”

  “我不介意。你如果有事要办。你去好了。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要不,我先回深圳,我们有一个寒假呢,不在乎这几天,你说呢?”秀微笑地看着他,忽然羞红着脸,慌得垂下眼帘,盯着酒杯。

  “怎么了?脸红红的”齐月觉着古怪。

  “你回家过年吗?”秀问,却不抬眼看他。

  “回…”齐月答了一半,便明白过来。

  “你说,你妈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她下意识地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

  “她,当然是喜欢你这样的了。”

  “是吗?”秀很兴奋。

  “只是,只是…”齐月真不知怎么说。然而,这已经到了不说不行的时候了。

  秀瞪大眼睛,十分诧异他吞吞吐吐的语气。

  “我,”他想他终究要面对这个问题的,过了初一,还有十五,不能让秀一直沉醉在这种虚幻的美梦之中,“想跟你说,我的生活有些变化。”

  秀的喜色顿时从脸上一扫而光,荡然无存。她惨白着脸,手竟自微微有些颤栗。

  她小心翼翼地强装出一丝笑容,问他道:“什么变化?不是结婚了吧?”她将她最不希望的结果亮了出来,也好自己有个准备。

  他点点头,却不忍心去直面她。

  秀咬着嘴唇,没有让泪水掉出来。“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滑稽,很好笑?”

  “我一直没有勇气。我是爱你的,甚过爱她。”

  “可是,你娶的是她。你不要告诉我,你们或许不幸福,这样让我难过。”

  “你没有给我机会,”他想说。五年的等待在他看来只是她的一句玩笑而不是诺言。结果,她倒是认真的,是他始料未及。

  “你有过,很执着,象发疯似地追过我吗?也许,你认为我不需要,我是不是给你一种错觉。”她终于没有止住眼角的泪水,滴在画着她的肖像的力咖酒餐纸的那行字上:“至难表达,力咖感受。”这话竟是如此吻合她此刻的心情。

  是的,他没有。他们只有浪漫,没有狂热。在他看来,秀不是那种可以狂热的女孩。她是一枝丁香,狂风暴雨会摧折她,所以他没有。

  如果结局可以改写,那该多好。齐月端起酒杯将剩余的酒一口干了,不可名状的滋味顺着咽喉流入心肺。秀默然地盯着纸上的那行字,然后拿起来,折了几折,叠成一只纸船,放在桌上,轻缓地推到齐月的跟前,她噙着笑,眼角有一道泪痕,隐隐约约没有擦干净,说道:“我真的以为有一个男人肯为自己等五年。这五年我所做的一切,就是让自己充实起来,做一个动人的有品味的女人,然后欢天喜地地嫁给他。我好傻,真的是有些傻里傻气的,我象是去赶着一条船,与那个人约好上船的日子,说好一同去远航一同去经受海上的风浪。然后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将所有的嫁妆都装进行囊里,兴高采烈地驻立在码头的时候,那个人却已经站在离岸的船甲板上向自己挥手告别。”

  “秀”

  “我赴了一个注定会失约的约会。”

  “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失约的”齐月将手放到她的手背上。她迟疑着缓缓地将手抽回去。

  “不,不要说对不起。我没有足够的魅力。让你坚定地站在那里等我。你身边有那么多的女孩,那么多的鲜花簇拥着你,你没有理由不去,是吗?我理解。你看,这船是我,它会孤独地在海上漂泊。留给你作个纪念吧,这么多年来,我们之间有过很多美好的记忆,是不是?你不会忘记的,是不是?”

  齐月点点头,喉咙有点硬梗。

  “我想明天回上海。”

  “多呆几天吧,我会陪你的。”

  “我想一个人过年。”秀的话象冰山上淌下的冰水,寒冷而凄凉。

  从酒吧出来时。街上起了点风。街坊的人影也是稀稀落落。闪烁的霓虹灯此刻显出几分孤怜。秀靠着齐月的肩,牵着他的手。忧忧怨怨地慢慢走着,她发髻下露着白皙娇嫩的颈背,纤纤弱弱,楚楚袭人,象是轻轻一揉就能揉出水来。齐月觉得这路好长啊,老也走不到头。

  他想,他们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牵着手,这样亲柔地靠着肩。他不会再有拥着她灿烂的笑颜的黄昏和夜晚,也不会再有清晨黎明突如其来的约会。她甜甜的,好看的小酒窝离她悄悄地远了,尔后消失在夜幕中,再也找不到。他记起许多快乐的往事,她也是。

  秀仰起脸说:“你记得有一次,你出差去昆明,我去普陀山,然后,你跟我说,秀,我送一件礼物给你。我也说:我也有东西给你。之后,我们跑到荔枝公园的那座塔楼上,你张开手,是对翡翠佩,我就拚命地握紧拳头,让你猜,结果,你也不猜,玩赖地掰开我的手指,发现也是一块佩玉,那时候,好开心呀,好象是四年前吧?”

  他点点头。她的手指在他的手指间依恋地缠绕着。

  四年了,真快!他们同时被这个词震动着,默然了,象一个休止符。他们将这份沉静保持到步入酒店。

  齐月在自己的房门前,停顿了一下,踌躇地望着秀开门。秀也侧脸望望他。因为灯光不太亮,他看不清她的眼神。但从她迟迟疑疑的姿态,感觉到她对他的依恋与不舍。

  和秀的往事,在他的脑海中一幕一幕地重演着。他能听得到她脆脆的声音和仰头嬉笑时,颈脖一览无余的雪白的肌肤,那里藏着她丁香般的味道。秀依着门郁郁怨怨的模样,让他心碎,如同被沉重的车轮残忍地辗过,留下支离的躯干,合不拢,回不去。

  秀回到房间终于将憋了一夜的泪水,汹涌而出。她蒙着被子,任凭泪水打湿着它,打湿所有的记忆片段,将甜蜜和亲爱这几个字浸透得模模糊糊,无以辨认。她为这五年,这神圣的五年,付诸的情怀就象撒下的种子,而后,辛辛苦苦地浇灌着它,等到这种子终于发芽了,长高了,长出绿叶,长出新枝,在那么一个绚丽的日子,它终于又长出蓓蕾,能看得见一点点花瓣的色彩,可以憧憬那花开时的美丽和娇艳时,这样千般万般地呵护着盼着花开,却不想,一阵狂风刮来,将未开的花枝吹折了,花瓣飘零一地,她真的好不心甘,她想恨他,却恨不起来,对他的爱,就象那花,慢慢地萌芽,慢慢地生长起来,她曾被他对她经久的依恋所感动,在她看来是这样的。她不相信他的生活中还有别人,而且,还会与另一个女人进了洞房。她不信!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结局。

  她猛然发现自己守身如玉了五年,末了却毫无意义,令她空虚。不!我要给他,那个女人算什么,这是我的梦想,她这么想着,便端坐到梳妆台前,抹干了泪痕,揉揉红肿的眼泡。她将头发重新梳理了一遍,补了一点淡淡的粉底,看起来快乐一些。然后又精心地抹了一层银灰稍红的唇红。齐月从来没有吻过她。她猜想这也许就是齐月所指的不给机会。她想保留着,开始并没有明确地想为谁而保留。直到四年前,送齐月佩玉那天起,她就全心全意地为齐月珍藏着。她要将自己一生中所有的第一次,第一次的吻和第一次的爱,在洞房花烛夜全交给他。她要做最灿烂的新娘,她要他珍惜她,而只有等她五年的那个人,才会如此珍惜。

  十九岁那年的她,就是这么梦想的。

  秀换了一件轻薄的丝质长裙,露着肩。她现在的身体比原来成熟饱满多了,更让人着迷。她向来对自己有信心的。她站在门口,停了好一会儿,最后,拉开门。却见齐月站在门外,痴痴乎乎的神情。她愣了一愣,便猛地扑进他的怀里。

  这一刻的幸福,让秀忘却了所有的不快,只剩下一个念头:“齐月,带我走吧。”

  齐月将她抱进房门。

  秀在他的怀抱中瑟瑟颤抖着。他吻了吻她的脸颊,依然没有足够的勇气吻她的红唇,象没有勇气告诉她自己结婚的消息一样。她的腰象蛇一般的柔韧。薄薄的丝裙,软软地贴在肌肤上,隐隐若若弹性的身体象欢快的小天鹅要从衣裳里展翅出来。秀闭着眼,停留在他的掌握爱抚之中。她的主动总归有保留的,尽管,她的心里面燃烧着一团火。或者说,她并没有主动的经验。正因如此,他们五年之中仅限于纯粹。

  齐月从没有这么近凝视着她的脸庞,又挺又直的鼻梁像古希腊的雕像,细薄的鼻翼,晶莹透亮,那双丹凤眼让他无数次将她与古代的某个公主联在一起,浑身上下,举止言笑之间都浸染着贵族的圣洁。

  齐月解开一粒衬衫钮扣,握着她的手伸进胸膛。暖暖的是一种男人的温度。她的指腹轻滑着他起伏的胸肌,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跃。无尽的爱意和甜美一阵一阵悸动着,沁入心田,让她沉醉。他与另一个女人进洞房的时候也戴着它吗?他会不会戴着它一生一世?

  “你为什么会开门?”他问。

  秀甜甜地一笑,依着他的胸,娇娇地说:“如果我不出来,你有勇气敲门吗?”

  “也许没有,其实我已经站了好长时间了。”

  秀仰起脸,闭上眼,喃喃地道:“是不是,对我,你总是没有勇气?”

  齐月小心地碰着她的唇,轻轻地点触着。秀从眼角淌下两行泪来。他一点一点啜着她咸咸的泪水,然后贴着她的唇,又一点一点揉开的双唇。她小巧的舌头象繁叶中的丁香从唇齿之间迎出来,与他缠柔在一起,甜甜的,香香的,滋润着他。这便是秀。他爱她甚于一切的秀。

  秀就这么依在他的怀里,直到天明。如果他要她,她会稍作抗拒,然后就给了。但他没有。其实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力量和欲望的火焰。她敏感到他贴着她臀部时的异样。只是她不是很懂,心跳得飞快,一身软弱无力。

  秀的娇好,几乎没有让齐月守住自己。他轻拂着她柔美的身体,探探索索,却总徘徊在小腹和大腿之间,没有勇气滑翔下去。他畅想着贴着她的肚脐一路吻下去,直到她快乐地呼唤起来,还有那一切的一切。然而,他不能,他不能看到秀象个泪人痛楚地站在他与叶晨之间。

  第二天,齐月没有能够留下她。

  秀临走近机场安检入口时,贴着他的耳旁羞羞地低语道:“傻蛋,你为什么不要我呀?”

  齐月怔怔地呆立在那里,目送着秀一步一步地往前移动。她齐肩的秀发,飘飘散散,回眸的那眼神牵牵肠肠,如千年的一瞬,划过渺茫的时空。

  秀终于离他而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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