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会不会来(简写本)(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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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03月07日13:09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胡梅林
齐月觉得自己是活在两个世界里,深圳和大连。这不是两个地理概念上的地方。确切地讲,从前是叶晨和盈盈,而现在的主角将会是秀。只是秀刚刚从他的思念中走出来走到他真实的生活中来,而且象救世主一样救他于困境之中,仿佛男人的生活是由女人来安排的。有什么样的女人便会有什么的生活。这是上帝赋予女人特殊的使命吗?她们按自己的方式来编织生活。然后将男人圈在里边。假使一个男人被圈在了不同内容的圈里,那应该是什么样子?这问题或许上帝在造物之初是没有仔细想过的。所以才会有两难。
齐月下了飞机从大连周水子机场走出来,便远远地瞧见穿着白色衣裙的秀,象一朵白云。他只是告诉她他几点到,却没料想她会来接他。
她总是会偷偷地密谋一个惊喜给他。这就是秀。秀迈进他的房间,为他的整洁大吃一惊。齐月绅士的一面她是知道的。但是他的居室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岂不知那是叶晨悉心调教潜移默化的结果。齐月拉开窗帘,厅里顿时透亮了许多。因为喜欢海,他原本想租一处海边的房子,却未能如愿,后来就选了上班近的这一处,在闹市区,倒也有浓郁的都市气氛。早出晚归也没有太多的不便。盈盈在时,窗帘里层半透的薄纱大部分时间是闭着的。因为他们的主题往往是赤身裸体,不是侧卧床头就是在厅里的沙发上缠缠绵绵。
秀从背后贴着他的肩,柔柔地道:“讲故事嘛。”
齐月转过身来拥着她,触着她的曲折和弹性。素白的衣领隆起的那端,可以看见渐渐韵俏的乳峰。秀挺而直的鼻梁短促地呼吸着清清淡郁的香息。飘到他的脸上,令他心旌摇摇,如在云端。
“你就是最好的故事。”他说着便去吻她。然后,贴着衣领吻她里边呼之欲出的胸,软软柔柔似一只船在水面荡漾。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感触到她的乳房。一丝酥酥的暖热从衣扣间透了出来,沁入他的心田涌进男人的龙脉之源。他记起那次广州离别时秀羞羞地贴着他耳旁说的那句话:“傻瓜,你为什么不要我?”这顿时给了他鼓舞,她的秀腿沿着他的双腿之间滑进来,温柔着他,激荡他如沸腾的群山。
他滋味地啜着她的柔唇,探手去解她胸襟的钮扣。秀抬手抵挡着,却无意抗拒他的再次入侵。齐月背靠着窗,也无暇去理会对面高楼里有没有人瞅着这激情的一幕。她浅蓝色绣着暗花的乳罩象两瓣荷叶温馨地托着丰俏的乳房,如轻盈的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轻轻一碰竟荡出涟漪。“你是水做的。”他低声赞道。
她没有应他,只是闭上眼,任他亲妮。
这水莲一样的乳房冲开了齐月那楚国洞庭的堤。他忘却了关于他和秀之间阻隔的种种。他没有也不想守着自己。于是他迫不及待地绕手至她的纤柔的背后,解开小扣,将那浅蓝的乳罩放下来。跃入他眼帘的是圆韵的恰似两轮十五的月亮挂在天际和浮于湖面。小小的尖尖的红润的乳尖象两颗钻石点缀于圆月的中央。秀是倒影着水莲花和月亮船的八百里洞庭湖。齐月抱起她的细腰,穿过客厅入了洞房。秀擂着他的肩,羞羞地唤道:“放下我,你呀。”这是男人们重复了千百年的抱新娘入洞房的动作。她的心儿击打着心房,似是锣鼓似是鞭炮,千年万年也热闹闹。
齐月一层层放下她的裙衫,她便一层层扯住床褥遮裹起白嫩的身体。之后,她扭曲的身体起伏似一座山脉,一座俊秀逸人的女儿山。这山里潺潺流淌着一弯清澈如歌的小溪。齐月静静地望着她从肩落到腰的峰谷,手指轻轻地爱抚着她的脸颊,秀绕着他的手指勾在指间,原来这指与指的缠绵若若离离也是销魂不尽。
齐月葡匐向前,亲着她的鼻子和额头喃喃低语:“我不知道,该不该……”
“我是你的……”她说。红彤着脸低垂着丹凤眼,是万般的妩媚。
她的话语和娇羞怂恿着他,猛地掀开床单,埋进头去,秀一串如歌的哀唤,便沉绵于他雨样的热吻之中,她的肚脐和微微隆起而饱满的耻骨,亦是碧水般的丰盈和娇嫩。她的俏臀圆娇而弹性,柔若无骨。
他在黑蒙蒙而又不时扑闪进几束光亮的床褥里探索着她的身体和绵绵的肌肤。那里充盈着欲死欲仙的女孩的香乳味道。他贴着她一起一伏的肚脐醉着这种味道。他在黑黝黝的山谷里找着一潭溪泉,那是秀从十九岁那年开始一点一滴地凝积的甘露,春来秋往,终于盼来他此刻轻轻撩散溪间的水草,挪开一块卵石,于是这溪泉便涓涓而下。流淌在山石花丛嫩叶之间,有几瓣小黄花飘零在溪流上,忽缓忽急,如生命的歌唱,在山涧回转。晨曦从繁叶中透射闪耀着,这时飞来两只蝴蝶,颤动着翩翩的翅膀,落在轻盈的花瓣上,倒影于水面,似一曲悠悠的小提琴协奏,缓缓地讲述着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段古老的传说。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如一只纷飞的彩蝶。
“我飞了。”她羞羞地从鼻翼和唇齿之间吐出来这话。
齐月疲惫地伏在她的身上,还依恋着她柔情似月的乳房,平仰着似两轮圆月向左右散开。这一刻,小巧的乳尖有些硬胀捏在双指之间,象一颗星星,闪烁在银河里,又象是荧火虫游走在夜空。“你是一颗星星。”他说。
秀微笑着,春情脉脉地凝视着他。纤手放于他的胸间。她喜欢他胸前凸起的肌肉,非常的男人。她如何也想象不出,那一刻他怎么也会是一只轻盈的蝴蝶与自己双栖双飞。齐月弯屈着膝盖,轻柔地沿着她的玉腿内侧,象蛇一般阴谋不轨地向里游去,挨着她柔柔的女人。她哟的一声,轻唉道:“痛。”揉皱的床单上印出几丁点殷红的血迹。她扭过他的脸,嗔道:“不看,羞死了。”
她已经是他真正的女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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