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时代的开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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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03月12日13:44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hepijiu
那天晚上静带了4罐啤酒。李云只喝了一罐就又醉了。之后的事情少不了又是滔滔不绝的故事。他说的很彻底,连摸过以前女友几次手都全盘托出。他直顾着说话和喝酒。最后,一桌子的菜还是一桌子。第二天他醒的时候第一眼就是看见一桌子的菜。静也一口没吃。他挺奇怪,静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记得了。
但他看着一桌子的菜心理多少有点感触。也觉得不忍心就把他们这么掉。而10月的深圳仍是很热,留也留不住。怎么办呢?李云又开始觉得脑子发涨,昨天又醉了,本来就不能喝,又连醉了两次。
床上乱得一塌糊涂,李云无奈的收拾着床。突然他发现床上有血迹,点点滴滴。用手摸摸,已经干了。李云心理开始无名的恐慌起来。他又看看枕头上,一根长长的细发静静得卧在那里。
李云一屁股坐在床上。足足一个小时他动都没动,额头慢慢渗出汗水。他咽了口唾沫,又摇摇头,怎么可能呢?不应该呀。怎么回事呀。我,我,咳!
他跑出房间来到街上,人和昨天一样多,有低头只顾走路的,有嬉戏的,有飘着长发满街飞舞的,有手揣在兜里不声不吭的。李云站在街上突然又发现自己失去了方向。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自己的方向。沉痛的回忆早晚会过去,新生活也会开始。但这叫新生活吗?他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罪恶的感觉,一点新生命的迹象都没有。以后该如何面对静?如何面对自己?
李云有了种无家可归的感觉,他不想回去再看到那些令他窒息的东西。但他总不能一直站在街上。没有办法,他只好来到公司。
坐在他的椅子上他又开始发呆,但这次怎么也不能把脑子里想的东西放出去。他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一样。以前他曾听说过别人酒后乱性的事情,但怎么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呢?都是这害人的酒,害苦了我的酒呀。
李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开了,又是小惠。小惠看李云也在,惊奇的叫了起来,“你真的还在呀?呵呵,你真够努力的,这次涨工资一定有你了,哈哈。”
“啊,哦,希望吧“李云看小惠来了,怕她看出什么,马上收拾一下就想走。没想到,小惠堵住了他的路,“你怎么回事呀,我一来你就走,怕我呀?我又没得罪你。”
“不是,我有急事。”
“哼,你这人太差劲了,每次都是我一来你就走,今天一定要给我说清楚。”小惠插着腰,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没有,真的没有,真的是有急事。”
“好,有什么急事你说,你要是能说出道理来我就让你。”
“我。。”李云一下子被小惠噎住了。他心里想这些女人都怎么了,为什么都跟我过不去。
小惠捂着嘴笑了,“好了,逗你呢,瞧给你吓的。有事就快走吧,是不是急着去见女友呀?”
李云真的不想说什么了,他只想马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清静一下。
他慌忙的离开了公司,当他又站在街上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在深圳这么大的一个城市3年了,但其实他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虽然一直是一个人但他从不感到孤独。但今天,他好象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人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不要去坐别人的位置,坐错了就要吃苦头。
这时手机响了,他一看是静的电话。怎么办?她是不是醒了要兴师问罪了?我该怎么办?事情总要有个结果,既然发生了,也不可能一直躲下去。
李云深吸了口气,打开电话。
“喂,喂,听见吗?”
“听见了。”
“你怎么回事呀,这么半天才接?”
“我……”
“我什么我,晚上有空吗?”
“……”
“晚上咱们出去玩吧,昨天光顾着喝酒本想和你出去呢。”
李云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没怪我?难道事情并不是我看到的那样吗?
静说:“今天咱们去咖啡屋吧,那里感觉也挺好的。”
李云有点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也就吱吱唔唔的答应了。
晚上见到静的时候觉得静没有一点反常的表现和昨天、前天一个样子。李云开始放下心来,可能是自己出了鼻血,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静怎么会不表现出来呢?
最后两个人分手的时候说好周末再见,李云心理的罪恶感还没消失完全,只好愧疚的同意了。 回到家,又看见一桌子的菜,他收拾了一下,都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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