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网友:江北
时间风一样飘过,十点半,我们站在东八舍楼下,看着对方,她的脸上是斑驳的泪痕,我的脸上是无奈的笑容。你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讲吗?她轻轻的问。我摇摇头,没有了。那好吧,她说,再见吧。嗯,我点点头,你上楼吧。她转身离去,我突然喊住她,等等。什么?她回过头说。我轻轻的说:以后,你要自己当心。她没有回答,手背搭上脸,头一扭哭着快步跑上了楼。
我呆呆的走在进香河和鼓楼之间的小巷子里。昏黄的路灯下我的影子又长又斜,恶臭的街道角落里窜出一股浓香,一个声音说:五十块,玩不玩?"去你妈的"我心头火起,"贱!"
"哎哟,"身后那个声音远远的反击道:谁不是一样。
韩国女子回国了,打了个电话给小蛋说:我爸妈不介意我有一个中国男朋友,我们结婚吧!小蛋被吓坏了,敷衍着说:我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让我再想想吧。急急忙忙挂断了电话,此后再没听说过这位女孩的消息。
我最终不能摆脱柳辰辰,不能摆脱小蛋这个圈子。可陷的越深,痛苦就越强烈。每次和柳辰辰缠绵过后,闭上眼睛,萍毓那晚哭泣的样子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指斥我的糊涂和轻浮。暑假回到家,一进门父亲就呵斥道"跪下!"我手一松,行李掉在脚下,我驯顺的跪下,低着头说:您打吧。
二年级下,几个同学在网上看到萍毓的一篇小说,惊为经典,于是兴冲冲地跑到南大去认识作者。他们拉我去,我像一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一下子狂奔到水房。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萍毓的愧疚仿佛已变成了一种恐惧,我颤栗着内心而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自尊,就像在柳辰辰面前,我不再桀骜,这却被称之为"珍惜"。很多人说,可惜了,你们两个。回到家乡,我独自在那熟悉的海港徘徊,我的孤独后悔无人能解,只有飞来飞去的海鸥声声叫着,不知是慰藉还是嘲弄。而我的心里,就算有一个重洋,能流出来的也只是两滴泪珠。
他们去南大的那个晚上,回来高兴的喝酒,因为萍毓宿舍里好几个女生和他们颇谈的来。而且我知道,那几个女生都不错。我也喝了不少,酒后,我静静地头抵在浴室水泥板墙上,我终于哭了。我明白,我的世界里再也见不到萍毓的踪迹,和她那海一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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