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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永远都不嫁
新浪网友：胡梅林
终于可以办离婚手续了。离了两年的婚，这心情已经淡若清水。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梁羽刚刚考上研究生，准备去上海读研，那个家真的曲终人散了。
春雨最后一次从那个家离开，走在那条曾经走过两年的小路时，还是落了满眼的眼泪。
出校门的时候，意外地看见江南，她仓惶地抬了手背揩净脸颊的泪痕。
江南说：“我来接你。”
“为什么要接我？”
“怕你后悔。”
“我不后悔，但我哭了。”
江南默默地望着春雨，他不知道眼泪代表什么。
春雨说：“你别担心我，有时候，哭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江南笑着：“那就哭吧。”
春雨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她真的很想放声大哭一场。为了这个胸膛。
秋雨一边烫着衬衫一边问春雨：“大姐，江南是不是我的新姐夫？”
春雨说：“你觉得呢？”
“好像是。”
“那就是了。”
秋雨说：“说真的，我舍不得你嫁”
春雨笑着：“傻妹子，姐才舍不得你嫁呢。”
“我永远都不嫁。”秋雨将烫好的衬衫拎起来挂到衣柜里。
秋雨最多的衣服是衬衫和牛仔，长期是一套牛仔衬衫进行到底，剪一个小男孩的短发，英姿飒爽，活蹦乱跳的，经常两只手半插在裤口袋里，样子都点野。
几乎每天下了班，就会去东门的巴克店，春雨也基本上是在那个时候，去店里看一天的营业帐，渐渐地秋雨看店的水平竟十分熟练。春雨索性就给了秋雨打折的权力。
这天天色将黑，秋雨爬进玻璃橱窗里，将最新款的水兵服摆好了一个别出心裁的造型。袖子上蹭了点灰，便站在门口拍灰尘。路边走过来一个酱红衫裙的女孩，长而直的秀发，看起来很古典的样子。秋雨朝她笑笑，想引她进店来，那女孩也友善地笑笑，便进了店门。
秋雨夸她道：“你这红裙子蛮漂亮的。”
女孩子温柔地说：“是吗？我是第一次穿红的。”
“那你原来都穿什么颜色？”
“白的，我喜欢米白。”
秋雨从衣架上取下一件米白的棉麻长摆裙，给她，说：“你看这件，蛮休闲的”
女孩子贴在身上比了比，说：“会不会太飘了。”
“你试一试吧。”
女孩子犹豫了片刻，望望秋雨。秋雨很坚定地直视着她，这是秋雨总结出来的推销眼神。用坚定的目光博的顾客的信赖，极具杀伤力，也许是受秋雨这种眼神的感染，便拿了裙子进试衣间。
一会，里面喊：“喂，小姐，你进来一下好吗？”
秋雨撩开布帘进去，那女孩穿着摆裙，上身只戴了胸围，浅红色的细边，胸部有点挑逗。她的皮肤很白也细嫩。秋雨看着突然莫名地心跳加速。
那女孩子也有些不自在地对着镜子，问秋雨：“好看吗？”
秋雨细看了一下，瞅瞅镜子说：“好看，上面套一件短上衣就好了。”
“我有，应该蛮配的。”她踮起脚，做个天鹅欲飞的动作。
秋雨直乐，看来这人比自己还天真。于是说：“我给你打个七折。”这是她最大的折扣权力了。她觉得跟她很投缘的。
她扶着秋雨的肩，另一只手脱裙子，里面是一条十分性感的细窄白底裤。她脱完有些羞涩地望着秋雨一笑。秋雨有一种末名的冲动，情不自禁地滑她的腰，说：“你的身材真好！”
“是吗？”女孩子很开心地抹抹她的脖子，说，“你也是。”
付完帐，用牛皮纸袋装好，秋雨送她出了店门。秋雨觉得这种感觉怪怪的，像恋爱中的柔情，很想再次回味她。
过了一个星期，那女孩子又来到店里，穿了那天的白摆裙，上面套着一件薄薄的棉线短袖衫，走得急了，颈勃间渗着点香汗。
秋雨说：“真的蛮好看。”
那女孩子笑着说：“你几点下班？”
秋雨说：“我无所谓的，几点都可以走。”
“我等下要去唱歌，你想听我唱歌吗？”
秋雨很惊讶，马上说：“好呀，你是歌手？”
“是呀，叫我阿云好了。”
秋雨跟春雨说：“姐，我去听阿云唱歌。”
春雨从办公室出来，见阿云看上去是个蛮纯净的女孩子，于是就放心秋雨去了，叮嘱着：“别太晚了。”
阿云的嗓音不错，唱了一首《今夜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很幽怨的，一直望着吧台上的秋雨。这是一个清酒吧，灯光不明不亮，蓝蓝的情怀旧旧的，正是听这种歌的氛围。
秋雨不知道阿云为什么这样望他，从前大学里也有很要好的女生，勾手搭背的，上街亲昵无间，但也没有像她这样，似乎有点情意绵绵，望着她脸发烧。
阿云唱了三首歌，跳了一段劲舞，很不错，蛮蹦嚓的。秋雨想，如果自己是个男孩一定会被她搞乱了世界。
阿云问秋雨：“我唱得怎样？”
“很棒，你跳得很投入。”
阿云微笑着，说：“到我家去玩会，好吗？”
“好呀。”
阿云说：“平时，我都要跑三个歌厅，今天，正好另外两家有别的节目安排，就下班得早。”
“那不是蛮辛苦？”
“是呀。要活着嘛。”
阿云住着一套不错的单身公寓，房间里都是素白和一点粉色的饰物。阿云放下一大包表演用的服装，说：“跳得我一身臭汗，我要先冲个凉，你呢？”
“我不用了。”
“那你看看电视或者，看看杂志吧，我这有《龙虎豹》，嘿嘿。”
“《龙虎豹》是什么东西？”
“成人杂志。”
秋雨一看，真是成人杂志，第一次见这东西，很直接的男女媾和的画面，翻了几页就脸红耳燥，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阿云半开着浴室的门，一股茉莉花的浴露香味飘出来。身上全是泡沫和水珠，说：“秋雨，你也来洗吧。”
秋雨笑着，觉得这人也太热情了，说：“算了，我也没太出汗，两个人怎么洗？。”
“可以的，两个人洗得干净些。”
秋雨想想也有道理，在老家长沙的时候。她就经常跟大姐一起洗，让大姐给自己搓背，那是学校的大公共浴室，常常是五个姐妹一起进去，她从来不老实，老五也不老实，大姐就抓住她们重新再洗一遍。
阿云说：“来吧，洗完了，我们听歌，我有正版的席琳.狄欧的唱片。”
“好吧。”秋雨觉得阿云可能是太爱干净了，出了一身汗，洗个澡总是舒服的。
阿云嬉笑着将身上的泡沫抹在秋雨身上，秋雨比阿云稍高一点，阿云的乳房看起来比自己的更大更柔软，刚进来，还有些拘束，阿云一闹便放开了。
阿云问：“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你呢？”
“有过一个，后来分了。”
阿云握着水莲蓬将身上的泡沫冲净，又给秋雨冲，秋雨觉得她的手轻轻地划着她的背，那种感觉痒酥酥的，令她的毛细血管收紧。
阿云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秋雨很机械地摸摸，觉得很软乎，不禁大笑：“你蛮性感的嘛。”
“那我给你好了。”阿云很认真地说。
秋雨猛地一阵心跳，呼吸急促。
阿云吻她的脸颊。
秋雨轻轻地让开，脸红着，说：“蛮不习惯的。”
阿云尴尬地叹了口气，说：“我们去听歌吧。”
阿云只围了浴巾，说：“我在家基本全裸，全裸是一种享受。”
“是吗？哈哈，你很有意思。”
“我不想被纺织品包着我的皮肤，你穿我的睡衣吧。”
秋雨想了想，说：“我也全裸，体验一下。”
两人围着浴巾，坐在沙发上。
狄欧的英文歌听着很舒畅。
秋雨回家的时候，春雨和夏雨正在研究一份地图。
春雨问：“秋雨，你觉的友谊城怎么样？”
“好呀。”
“明天，再听听江南和杜兵的意见，再说吧，”春雨说，“不早了，洗了睡吧。”
秋雨在浴室里随便抹了抹，想起阿云柔情的样子，怪怪的感觉。
春雨诧异地问：“你这么快？”
秋雨说：“刚才在阿云家里冲过凉了。”
春雨更是诧异：“你怎么在别人家里冲凉？”
秋雨搪塞道：“跳舞出了些汗。”
“下次别在别人家冲凉，小心点，别...”
“人家一个人住。”秋雨知道她要说什么，担心她冲凉的时候，闯进来一个男人。春雨觉得秋雨看自己的眼神有点迷，说：“你怎么啦？象个色狼一样。”
夏雨和秋雨乐得哈哈大笑。
江南看了地图和商场的平面图，这是一间新开不久的商城，一楼倒还有点人流，可是，只有二楼的铺位。
夏雨说：“四楼的祥云国货不错，带动了很多人流上去。”
杜兵说：“去现场看看吧，眼见为实。”
于是一行人，去友谊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一圈，客流不多也不少，因为不是周日，所以也可以忍受。
夏雨说：“这样吧，我定几个时间段，测一下客流量。”
江南说：“好主意，找几个店里轮完班的营业员，一起测。”
夏雨定了周一、周三、周六、周日，白天和晚上七八个时间段。春雨给安排了五个人，夏雨让她们站在四个不同的出口和要租的那个店前，给每个人发了一本记事本和一支铅笔，说：“画正字，进来一个画一笔，不要开小差，男女分开画。”
一个星期测完下来，夏雨跑上奔下，腰酸腿肿。
她将记录的数据统计归纳之后，大家都很乐观。
江南说：“那就租下来吧。”
杜兵说：“我有个朋友做装修的，要不要谈谈？”
江南看看春雨，春雨说：“连锁店的风格都是统一的，货架，灯具，地板也都一样。要么也让他抱个价吧。”
杜兵听着“也”字，不太舒服。这公司越来越像江南和春雨的夫妻店了，加上又来了个夏雨，这算什么？他心里闷着一口气。江南看得出来，但从前，杜兵是不关心这块业务的，所以也没有很在意。
几个月的辛苦，业务稍有些起色，江南重新去买了一辆丰田车，没有车不行，很多客户就看你公司的行头，但这车除业务用途之外，几乎就是杜兵的爱情专列。
杜兵载着闪闪换着地方去兜风，兜完风，回去做爱。
闪闪说：“你这样用车，不怕江南有意见？”
“他能有什么意见？整个公司都是他和春雨的了。”
“别那么说，我每次去找春雨，都看见她在店里，人家比你玩命。”
“最近，要开新店了。”
“是吗？发展不错。”
“夏雨在弄。”杜兵有些心思地说。
“你担心她做不好？”
“倒不是，这一段看来，还是做实业踏实。”
“你原来不是嫌开店繁琐吗？”
“不说了。”
闪闪贴着杜兵的胸膛，她知道，自从那次股市倾家荡产之后，杜兵就一直没有顺心过。
因为杜兵介绍的朋友报价并没有优势，春雨考虑装饰的连惯性，坚持让原来的那家做。
夏雨每天都去现场看进度。春雨发现夏雨很多地方像自己，不同的就是脾气大点。在家的时候，院里没人敢欺负她，虽然，秋雨像个假小子，但只是看起来很淘气，其实，性情要温柔得多。
夏雨瞧见不满意的地方，就会将做工的师傅臭骂一通，以至于他们一见夏雨就有些害怕。
江南跟顾云鹏说说笑笑地进来。
顾云鹏见夏雨从一堆木条框架里钻出来，心里一阵高兴，便说：“这店很好，还是夏雨眼光好。”
夏雨知道顾云鹏故意说好听的讨好自己。最近，嘴巴便得甜多了，一点不像三十五、六的老男人。
江南听着偷偷乐，随意看看，便说：“老顾，我有点事，先走。你跟夏雨聊吧，给我们的新店出点高招。”
顾云鹏正中下怀，说：“好呀。下次聊。”
夏雨叉着腰，抬头望天花吊顶，背上挨了一层灰。顾云鹏轻轻地给她拍去，说：“你累不累？”
“累，腰也疼腿也疼，幸好原来在新好开业的时候干过，有点经验了。”
“找个地方，吃点东西，补一补，也让我献献殷勤。”
“肉麻，跟杜兵说话的腔调一样，闪闪姐喜欢，我可不喜欢。”
顾云鹏问：“那你喜欢什么？”
“你原来怎么说的就怎么说，平淡本色。”
“那我们去找个地方，把肚子填了。”
夏雨扑哧一笑；“这也太土了。”
顾云鹏摊摊手，发现自己追女孩子都落伍了。
吃着中饭，顾云鹏叫的所谓滋补汤。夏雨喝了几口就放下了：“你想害我长苞呀？这么热的天还补。”夏雨说，“我想去看看有没有好的音响，现在就差音响了。”
顾云鹏打了电话到自己的公司，交待：“通知他们，下午的会改明天吧。”
夏雨说：“公司破产了，别怪我。”
顾云鹏说：“破不了，有你这个吉神。”
夏雨直乐，好话听来还是滋润。
转了几家音响店，不是价格惊人就是声音吓人。
顾云鹏对皱着眉头的夏雨说：“想不想去番禺看看，那里有个很大的音响市场。”
“据说很多是走私的，靠不靠得住？”
“我有熟人。”
“那就去吧。”
一路狂奔，遇上几段修路，堵堵停停走走，花了三个多小时才到番禺。
这个音响市场的确很大，国内国外的名牌应有尽有，顾云鹏领着夏雨找到那家熟人的店，一套蛮高级的先锋音响只要一万多，是深圳价格的三分之二。
顾云鹏说这还可以讲价。
“不会有质量问题吧？”夏雨心存忧虑。
那熟人说：“放心，顾老板要的货，我还敢骗？他是我的财神爷。”
夏雨仔细听了听，音质不错，不像是假冒的。于是再选了选，挑了一套，多配了几个音箱，装好箱放在顾云鹏的车尾厢里，幸好是大霸王，空间刚好够用。夏雨无意中解决了一件大事，心情豁然舒畅。
这时，已是落日黄昏。
顾云鹏说：“我们去填肚子吧？”
夏雨听着笑。
他们进到一条乡间小道，车过尘土飞扬，前面是一排竹子和木头搭成的房子，看招牌是渔港。
顾云鹏说：“这是珠江的出海口，你见过珠江口的芦苇荡没有？”
夏雨说：“没有。”但觉得眼前的景致和风情有些意思，像电影中描绘的柬埔寨。
他们坐着靠江边的餐桌，和煦的海风吹过来。其实，前面并不是完整的海，而是江与海湾交汇的地方，一丛丛迎风的芦苇和摇荡的小渔船。船上的渔民戴着斗笠摇着船橹。落日映着水面，泛着橙黄的色彩，一派悠然。
夏雨想深圳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景色呢？
“喝点酒吧，”夏雨顿时生了饮酒的情怀，“那船上是什么？”
“是鲜花和荔枝什么的。”顾云鹏向那船招手，船就划过来，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脸红扑扑的，有些可爱，船舱里堆满了鲜花、荔枝和香蕉。
顾云鹏弯腰提了一篮荔枝，又去拿一束玫瑰。
夏雨笑着说：“我不喜欢玫瑰，喜欢康乃馨。”
她喜欢康乃馨的华贵和饱满：“我准备在店里放这种花。”
“那我天天给你送。”
“你真做得到？”
“真做得到。”
“算了，我还没有这么多的花瓶来养呢。”夏雨剥了一颗荔枝送给顾云鹏，“张开嘴，这是奖励你的。”
顾云鹏被她亲昵的动作，弄得有点受宠若惊：“奖励我送花？”
“是的啦，再奖你一颗，是买音响的。”
顾云鹏张开嘴，心里美滋了。
“还奖你一颗，是找到这个地方填肚子。”
顾云鹏嘴里塞满了荔枝。
夏雨瞧着他鼓着腮膀的样子，开心坏了，“忙这个店，混天暗地的，今天总算放松了一下。”
这江海边木坊竹楼，黄昏徐风，小船荡漾，确有一番不同的闲趣。
酒菜上来，夏雨几杯下去，小脸就红润起来了，也就更活跃起来了。顾云鹏觉得跟她的距离近了许多，一直以来，夏雨似乎都不是那种小鸟依人的女子，于是，关于男情女怨的故事总深入不够。
坐到夜幕落下，他们才起身，如果不是还要三个小时的路程要赶，夏雨一定会再坐下去，静听这野外的夜蝉和蛙鸣。夏雨上了车，仍留恋地摇下窗，说：“等店里卖顺了，我们再来一次。”
顾云鹏笑着说：“下次，我就要向你求婚了。”
夏雨羞涩里有些柔情地望着他：“为什么要等下一次？”
顾云鹏一踩刹车，夏雨尖叫一声，扑在顾云鹏护他的手臂里。顾云鹏说：
“夏雨，嫁给我吧。”
夏雨猛地揽住他的脖子。
后面的车拼命地鸣笛。
顾云鹏极不情愿地将车拐到路边的草丛中。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彼此都期待已久的亲吻。夏雨的疯狂出乎顾云鹏的充分估计。这是真正的湖南辣妹子。
二十天后，正式开业的那天，顾云鹏送了一大簇康乃馨。春雨看看他看看夏雨，从他们那细微的眼神中，她知道，事情已经不同寻常了。店要开张，妹要嫁人，都是要发生的事。
在友谊城的中庭做了一场服装秀，秋雨又请了阿云来唱了几首流行歌曲，场面十分热闹，势头看起来比东门那间还要好。
秋雨请了一天假，积极的很，神秘兮兮地问夏雨：“二姐，那个顾云鹏，我看他常来找你，你们是不是？那个？”
夏雨说：“什么那个？将来就知道了。”心想，要告诉你了，转背你就告诉大姐了。
阿云唱完歌，一直坐在店里，看着秋雨忙这忙那。秋雨知道阿云在等她。她有些犹豫。其实，这一段不怎么太多见阿云，心里时不时想起来，那种感觉说不出个明白。难道，我会爱上她？爱上一个女孩子？哈哈，有意思。原来喜欢跟大姐在一起，喜欢跟大姐睡觉，喜欢将大腿搭在大姐的身上，但那是她的大姐。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自然。
她一边做着事，一边偷看阿云。阿云一直盯着她，像勾魂似的。秋雨抵挡不住了，过去拉了她的手，说：“我们走吧。”
春雨见她俩牵着手，像姊妹一样地出门，突然记起小时侯，突然想流泪，那些年月只剩下怀念了。
一进门，阿云放下包就抱着秋雨，委屈地说：“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了呢。”
秋雨怜爱之心骤起，也抱紧了阿云。
阿云解开秋雨的衬衫，吻她的乳房。秋雨感到乳稍激发着一股抽似的痉挛，一抖一颤，非常刺激。她也不自主地捏阿云的乳房和臀部，慢慢呻吟着。阿云伸手进去撩她的阴部，秋雨挡住了，说：“别，我还接受不了。别把我的处女膜弄坏了。”
“你怕？其实，那很快乐，你插我好了。”阿云说。
秋雨看阿云像个老手，便问她：“你经常这样吗”
“不经常。同志很难遇到。”
“你不喜欢男孩？”
“我觉得他们脏，那东西难看死了，你别介意，我这是从国外的电影里学的。”
秋雨说：“我从来没有试过，包括...”
“跟男孩子？是吧？其实，我也是。原来交过一个男朋友，帮他自慰过，但没让他弄我。”
秋雨笑着，阿云也笑，两个处女如此淫荡，谁能想得到？
阿云抓住秋雨的手，并拢了手指往自己的地方去，秋雨开始很机械地进去搅搅，听着阿云哎哟哎哟地叫唤，情绪暴涨，便投入起来，直到两个人都湿透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熟栗子一样的香味。
秋雨躺在沙发上，一身软酥酥的，所有的毛孔都津着汗，心想，姐要是知道我这样，一定要骂死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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