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七章 独自去偷欢
新浪网友：胡梅林
杜兵从美国回来，准备大干两件事，第一要炒股，第二要盖房子。
这一趟美国之行，碰见好几个大陆商人，住得比他高级，买的东西比他贵。一打听，不是炒股的就是盖房子的。有一个胖子说得好：“当今中国什么最赚钱？第一是股票，第二是房地产，你想想，中国多少人在买股票？多少人在买房子？”
杜兵不解，问：“这能说明什么？买衣服的人不是更多？”
胖子笑笑说：“NO！NO！买股票的人在赌，买房子的人在熬，赌是不顾一切，熬是用了一切。”
杜兵想让他再说的透彻点，问：“这不顾一切，我懂，用了一切是什么？”心想，老子杜兵就是一个不顾一切的人。
胖子说：“这用了一切是说，大部分买房子的人将好几年甚至是大半生的积蓄都花在了房子上了。那是什么消费呀？人家买个衣服，最多也就个把月工资，能跟房子比吗？你一套房子赚了别人一辈子的钱。再说呢，中国有多少土地？有多少人？能盖房子的又有多少，盖了能卖的又有多少？你说是不是在黄金里淘金？”
杜兵直点头，叹服叹服，这比什么狗屁经济分析都精辟。
在回国的飞机上，杜兵就边瞌睡边想着如何用好每个月两三百万的现金流量，虽说毛利只有五六十万，但这资金如果在自己手中多停留一个月，那也是一笔财富资源呀，银行靠什么赚钱，不就是别人的钱在它那里停了那么一会吗？
闪闪以为他睡着了，轻轻地给他盖上毛毯。
杜兵用两天时间处理完店里的事。然后又用一天的时间坐在证券营业部看了一天的行情。咨询了几个炒股的朋友，但最终没有下单。他总结了上次惨败的原因之一是股票炒的太多太杂，原因之二是太相信所谓的内部消息。这一回，他打算选准了只做一两只股票，而且要找到真正的内线，跟大庄家走，向组织靠拢。
他将所有可能的关系中的关键人物筛选之后，从名片匣中挑出梁勇天的名片来。据说这小子的哥是某某证券公司的总。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过面。从前一起在大户室里炒股票一起吃过饭。还据说，他自己有一间建筑公司，扛着老哥的牌子，接一些不大不小的地产工程来做。
梁勇天是一个不好不坏的生意人。其实真正能称得上哥们的，也只有江南和老顾了。但池子里的水满了总是要溢出来的，如果不是夏雨，也许跟老顾还能有些合作。但这江湖上的事，也只有这个结果了。原本打算将店里的事托付给闪闪，但依了闪闪的性格，是斗不了春雨两姐妹的，既然斗都斗不了，又怎能赢呢？说真的他倒很羡慕江南，赚了美人赚了江山，唯一赔本的买卖是春雨结过婚。之所以跟闪闪结婚，最大的鼓励来自她是他唯一拥有过的处女。他一直在想，这是他作为一个还算成功男人最基本的权利，而这年月连这点最基本的都很难有保障了。
梁勇天的确是他合作的最佳人选，在杜兵宴请他之后，再次深入地了解得知，梁勇天正在梅林拿一块地皮，地是村里的，他有路子铺得到。现在已经有两三家开发商在跟他谈合作的事了。但这小子有点黑，不想出现金，只想以部分工程款入资，谁都知道这里的水份有多大。
梁勇天拍着胸部说：“我可以将土地押到银行，贷出钱来，只要有一笔启动资金就可以了。然后，把土地一平，挖一个坑，就可以卖楼花了。”
梁勇天问杜兵：“杜兵，你现在这几个店的现金流量应该不会少吧？一个月二、三百万有没有？”
杜兵笑笑说：“阿梁，你太低估了我的店。”
梁勇天一拍大腿，说：“哎呀，你老弟守着一台印钞机呀，先炒股票，赚一把，然后我们合作把梅林那块地拿下来。”
杜兵不紧不慢地说：“好呀，你说怎么办吧？我听领导的。”
“我哥最近在策划东北的一间公司上市，有三百万股原始股可以拿出来，如果顺利的话，转手就可以赚这么多。”
杜兵看着他伸出三个手指头，默默地盘算了一下，照现在的行情，三倍不算夸张。“有没有风险？”
“我说没有风险，你也不会信，你要是信了，也不会到今天，风险在哪里？风险就在于有没有这么快上市，压一年、两年也是有的。”梁勇天看杜兵被打击得有点泄气，口锋一转，说：“但是，我哥策划运作的项目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没上市的，那都是有国家证监会的批文的，我给你看看。”
杜兵仔细地看看他从包里拿出的那张证监会的上市批文的复印件。仍然心存疑惑。因为头一次亲眼见这种东西，新鲜着呢。
梁勇天说：“三百万股要六百万现金，这一块是中间的费用，我手头没有这么多现金，你要是有兴趣，我们各拿一半，五天到款，很急的。”
杜兵将那批文往桌上一放，说：“好，就这么办。”
钱交给梁勇天之后，杜兵每天都冒虚汗，腿软，跟闪闪在一起的时候还缺钙，软骨立不起来。闪闪疑惑地望着他抖动的手臂，问：“你是不是太劳累了，要是太累了就算了。”
杜兵瘫软了身体，靠着枕头，说：“其实，我心里很想，可是...”
闪闪按住他的嘴唇，说：“不要说了，歇会吧，我给你倒杯果汁。”
杜兵接着杯子，心里透着凉。他明白，那三百万如果拖上一个月不回笼，这店就有危机了，下个月又到该上换季的时候。他真有点后悔一时冲动，去赌这一把。如果让闪闪知道，非要将自己掐出十道指甲印来。
有一天，发了疯似的开着车，狂奔了一百里，到罗浮山烧了一柱大香。心想，现在除了神仙，别人是指望不了的了。
或许是真的贿赂了神仙，起了作用，一个星期后，梁勇天喜滋滋地打电话给他说：“杜兵，你查一下你的帐。”
杜兵马上叫会计到银行一查，八百万！
杜兵兴奋地一拳砸在办公台上的上，玻璃碎了，手也肿了。一边用嘴咀着疼痛的手背，一边给梁勇天打电话：“阿梁，晚上请你吃晚饭、泡妞，爱干啥就干啥，我买单。”
梁勇天说：“好呀，正好我老妻回娘家了。这几天到处流窜。”
酒饱饭足之后，就去了歌厅，在包房里乌烟瘴气地搞了一阵，梁勇天伸手到衣衫里捏着那陪酒妹的大奶子都腻了，便出来到大厅换口气。这厅里倒是健康得多。看来空间大人多，干坏事的也少了。
他听着台上的小女人唱得蛮悦耳的，找着点已经遗忘的感觉。心想，我他妈的也受过高等教育，还是国家给的钱，怎么天天嫖鸡，跟中央政策背道而驰？把腰都给提前折旧了。睁开醉眼，到台前找了个座，安下神来听歌观舞，越听越有味。细看那唱歌的小女人也蛮润滑的可人，健康弹性，不象那陪酒女，肥肉都叫人给捏松了。要是...能够...，正想着，杜兵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地说：“吆，高雅了。”
“啥高雅呀，哎，这小女人滋味如何？”
杜兵望了望，说：“不错，有想法？”
梁勇天做了一个淫荡的动作，然后哈哈大笑。杜兵再仔细地看了台上的女歌手一眼，记在心上。
过了一个星期，杜兵说：“阿梁，周末一起去南澳海边渡假吧。”
“周末？有什么节目？”
杜兵笑着，说：“绝对好节目，上次那个歌手，还记得吗？”
“记得呀。”
“我把她带上了，看你的了。”
“好，我去。”
杜兵为了这颗糖衣炮弹，可费了一番工夫。歌厅的老板说了，这女孩是不出街的，正经的歌手。如果想追就凭你自己的本事吧。杜兵放了一万块钱给那女孩子，说：“我们公司搞活动，请你客串一下。”
那女孩子一看这一叠钱，有些心动。再看杜兵，也不象罪恶之人。于是就应了。
上车的时候，发现包括只有三个人，有一个女孩，看就是九流的，有点蹊跷。
杜兵说：“阿云，我们公司开董事会，人少，你别介意。”
阿云想既来之则安之。
梁勇天挨着阿云，闻着她身上一阵一阵的香味，兴奋死了。阿云甜阿云美的跟她套亲热。阿云一边望着窗外一边不温不热地应他。这种人见得多，已经习惯。跟蚊子一样，到处都有，年年灭蚊，年年还乱飞着。
吃饭、喝酒、唱歌、下海游泳，阿云虽然觉得梁勇天色情点，但也不至于太坏，料他也不敢太放肆到哪里去，心中不怕就跟着下了水。这一身连秋雨都迷恋的小肉弹，自然惹得梁勇天在水里就硬了起来，挺着难受，挖空心思想早点将阿云骗了回房。对付女人，他自有一本十六字真经：软硬兼施，厚颜无耻，坑蒙拐骗，强行突破。
梁勇天挨着阿云的旁边游，说：“要不要我托着你？”
阿云笑着说：“不用，我会。”
梁勇天又说：“你累不累？”
阿云说：“不累。”
梁勇天无计可施，游了几圈，自己疲了，说：“阿云，咱们上岸去喝点饮料吧。”
阿云想了想，说：“好吧。”
阿云踏着沙滩，上了海滩边上的别墅。杜兵和那个俗艳的女子仍在水中泡着。
梁勇天开了一听可乐给阿云，一边聊着一边靠着阿云，越靠越近。
阿云透口气，说：“我去游泳了。”
梁勇天一下抱住阿云，说：“阿云，我喜欢你。我心里烧得慌。”
阿云挣开他说：“你别这样，才认识多久？一天都不到，你也燃烧得太快了点。”
梁勇天扮出一副可怜像，说：“何止一天，我在歌厅里听你的歌都有一个月了。”
“是吗？你早计划着今天呢？”
“不是不是，只是想认识你，真的，你唱的《今夜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很让我...怎么说呢。”
阿云想这人还真的是我的歌迷。
梁勇天说着又靠上前。阿云就躲着他，两个人围着中间的沙发转。她觉得非常的滑稽，便笑出声来。说：“你不觉得你像一个十足的色匪吗？哈哈。”
梁勇天觉的自己的形象确实有点匪徒，便不追了，闷着头喝可乐。
阿云觉得他看起来样子蛮可怜的。离着他一段距离，站了一会，有点累，就坐在床沿上，这是唯一可坐的地方。她一坐下来就发现是个错误。突然，梁勇天像豹子一样猛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她弱小的身体无从反抗。两人身上粘粘的海水腥味令她直想呕吐，呛得她咳嗽。她说：“你真想要，我们就先玩个刺激的游戏。你不要强迫我，我最恨别人这样对我。”
“什么游戏？”梁勇天两只手在她身上摸着。
“玩过蚂蚁上树没有？”
“蚂蚁上树？那是一道川菜。”梁勇天笑着，看来今天撞上艳福了。于是放了手。
“我教你玩，一定是帝王享受。”
阿云闭上眼睛伸手到梁勇天的档下，一阵狂颤兰花手，将他那劣根打飞了，溅了一床。
“哇，好猛！再来？”阿云温柔地看他。
梁勇天点着头，操他妈的爽透了。真的感觉到有好多蚂蚁在爬。
一连三次，飞出来的液体一次比一次稀少且疲软。梁勇天感觉身体被掏空了。强烈的快乐之后是无力的虚弱，这比真正的性爱还要耗费体力。阿云将床单卷起来拭净他身上的稠汁。自己进了浴室。梁勇天听见水响，但已力不从心。
梁勇天整个晚上都像睡在浮云上，升不起来沉不下去，腿不自主地抖动，裹紧了床单又加了棉被还是中腹生冷，心里骂着这小女人真毒，可那手法却是蛮享受的。
杜兵回来见阿云一个人在阳台上的沙滩椅上，梳着头发，悠闲地打望星空。便问：“阿梁呢？”
“在睡呢。”
杜兵琢磨着梁勇天大概是成事了，不然怎么就睡了呢？
第二天，喝早茶的时候，杜兵捅捅梁勇天诡秘地问：“大战了几个回合？”
梁勇天吱吱唔唔难以言状地笑着，要了一大碗海参姜汤，才在手指间找回点热度。杜兵想，这小子怕是已严重透支，但阿云跟他保持的亲密距离又不像。怪了。
回程的路上，遇见顾云鹏的车，交错之间寒暄了几句。夏雨礼貌性地从车窗探出头来，却意外地看见杜兵后座的阿云，阿云靠着椅背闭眼瞌睡。
夏雨说：“天！那是阿云。”
“哪个阿云？”
“就是那个跟秋雨同性恋的阿云，怎么会跟杜兵在一起呢？”
“你没有看错吧？”顾云鹏说，“后座那个男的是梁勇天，是个典型的花花肠子。”
“不行，我要跟大姐说。”
春雨听了也大吃一惊。说：“我早就说了阿云这歌厅里混的一肚子坏水，不是什么好东西，快点跟秋雨说。”
夏雨跟秋雨打电话说：“秋雨最近好吗？...在学车？蛮好的嘛，...哎，我今天看见阿云了，阿云好象跟一个男的在一起，从南澳度假回来。...真的，这还能看错？那是她男朋友吧？怎么了？阿云谈恋爱，你不知道？...好了，保重呀。”
那边秋雨听完电话，将手机关了，懒坐在驾驶座上，说：“今天不学了，阿东，我们去海滩吧。”
阿东跟秋雨一样也是从深圳派到马来分公司的业务经理。阿东跟秋雨交换了位置，说：“秋雨，你再练两天就可以上路了。”
秋雨望着椰子树边的海岸，没有回答他。她想着阿云，其实她也不应该对阿云有什么要求，先不说这相隔千里，就那不可示人的姊妹情份也不会长久。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与瓶子的发展，但瓶子更喜欢四妹。说心里话，她很喜欢四妹，四妹那样温柔的女孩子，谁都会喜欢。如果换成她是瓶子，她也会喜欢四妹，其实，四妹跟阿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是甜蜜型的爱人，而自己不是，从来都不化妆，脸上还长着不多不少的几颗痘痘。阿云曾无数次地嬉笑着说：“我就喜欢你的痘痘，好性感耶。”
阿东从后座车厢里提了两支啤酒，到沙滩上，递给她一支，说：“你好象心事重重的，家里有事？”
“没有，我姐的电话。”她抬头望着阿东，沙滩裤下的腿部肌肉很健实，汗毛有些卷曲，其实，阿东细看起来还是蛮帅的，跟她一样来马来后都晒黑了。
“我有个想法，等这一季的任务完成，我打算开着车沿着海岸将整个马来走一遍。”
秋雨应道：“好呀。”
“跟不跟我去？”
“好呀。”
“除了好呀，没别的词吗？听起来像敷衍。”阿东倒点啤酒到头发上，用手搓了搓汗津津的头。
“拜托，别搞这种性感的动作，好不好？”秋雨说，看着阿东尴尬的反应，自己吃吃地笑。
阿东傻笑着，撩起背心将湿头抹干了。
“我想回深圳了。”秋雨说。
“你要是回去了，我也回去。”
秋雨转过脸喝着酒审视地看着阿东，看得阿东不好意思。阿东说：“我喜欢你不成？”
秋雨噎了口酒，呛得直咳嗽。阿东忙给她拍背，咳定了说：“去，去，有你这样说喜欢的吗？我求你似的。”
阿东说：“要不是你严刑拷打，我死都不会说，我这是刘胡兰式的求爱方式。”
“我怎么严刑拷打你啦？”
“你拿眼神呀。”
“看不出，你脸皮还很薄，我扁你，扁你。”秋雨追着阿东用指甲划他的手臂，追得他直告饶。
阿东喘着气说：“说真的，你扁我的时候，才感觉你其实好温柔。”
“啊？！”秋雨躁得有些羞涩，“我生气了。”
“别生气，晚上，我拖地。”阿东看看秋雨，秋雨还装着生气的样子，便说：“我洗碗...我做饭。”
“这还差不多，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秋雨拍了阿东的肩膀一巴掌。
阿东和秋雨同居在一套居室中。原来还有一个会计老张。刚刚上周回深圳了。因为老张年纪大点，所以做饭都是老张。倒不是欺负老张。因为开始只有老张会做一手好菜。他俩做的饭菜不是让人狂喝饮料就是狂吃咖喱。在老张临走的前一个星期，阿东很谦虚地请教了咖喱饭的工艺细节。这是马来最快最常吃的家常便饭。秋雨倒也喜欢吃。
老张说：“这世界倒过来了，女孩子都不做饭。”
秋雨大叫：“别说了，我吃方便面，不行？”
阿东豪情万丈地说：“秋雨，你的嘴巴我管了,全包在我身上。”
老张诡诡地笑，阿东忙改口：“哎，说错了，我是说，你的营养全在我身上了。”
老张弯着腰哈哈大笑。
秋雨红着腮膀，磨着牙，说“看我不累死你。”
阿东在秋雨面前经常会一语惊人。
晚上回去。秋雨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翻着杂志，看着电视悠闲得一塌糊涂。
阿东在厨房闷着头调咖喱汁，一头汗水。嘴里自各嘀咕着：“谁真要是娶了她，一定要再找三个保姆。”
忙了一个小时，全妥了，阿东朝外喊秋雨：“秋雨，收拾桌子。”
“好勒。”秋雨倒了瓜子壳，往桌子铺了报纸，看见报纸上有一则关于克林顿的绯闻，就弯着腰细读。
阿东以为秋雨会进来帮手，想跟她说两句俏皮话，结果死等不来，只好端了出来，将碗放在报纸上。
“唉，别放这儿，”秋雨推开碗，头也不抬，说：“还没看完呢。”阿东有点气恼地将筷子放一边，又回去厨房端了剩下的饭菜出来。呼哧呼哧地大口吃。秋雨看着阿东吃的真香，说：“你这么饿？像狼一样。”
“是，等下还要吃人。”
“拉倒吧，你不怕塞牙？哎呀，难吃死了。”
阿东望着秋雨一脸的愁容，看来自己厨艺不精，说“我去给你买沙丁鱼罐头。”
秋雨见阿东很过意不去的样子，便笑：“算了，总比人好吃。”
阿东放下碗，下楼去了。
秋雨张大嘴，想他是生气了，还是心疼我？
阿东抱了一纸箱的罐头回来，手臂上青筋爆起，毛孔都是汗。
秋雨惊叫道：“你想用沙丁鱼淹死我？”
“淹不死你，”阿东嘿嘿地笑：“撑肥你，像这样。”他扮了一个肥婆的样子。秋雨恼得用筷子捣他。
洗碗、拖地都是阿东的活。秋雨唯一的一个动作是用报纸将剩下的罐头盒包了扔到垃圾袋里，然后，接着嗑瓜子看电视。
阿东拖到她脚下的时候，抬了抬脚。阿东看了看她的脚趾，说：“你的脚趾还蛮整齐的，一个是一个。”
“废话，还能五个是一个？”
“我又说错了，我是说，你的脚像女孩子的脚。”
“难道还能像男孩的脚？哎哎，别挡着我看电视。”
终于拖完三个房间的地板。阿东喜笑颜开地挨着秋雨旁边坐下，准备分享一下嗑瓜子的乐趣。
秋雨起身说：“哎，凳子还没有搽呢，我去冲凉了。”
东无奈地叹口气，去取了抹布，心想，老张呀，你不该走呀，突听得浴室一声惊叫：“啊！阿东！阿东！”阿东破门而入，秋雨扑到阿东的怀里，毛巾掉到地下，洗手盆沿上趴着一只壁虎。阿东快手取了拖鞋将那只壁虎拍死，扔到马桶里开水冲走。
秋雨还心有余悸紧紧抓住他的半个肩膀，阿东才定睛看解了一半纹胸的秋雨。秋雨红着脸，说：“看什么看？还不出去。”
阿东嘿嘿地笑：“你抓住我，怎么出去？”
秋雨便放了手，低头扣纽扣，却不利索，倒掉下来了，露了一个圆球的乳房。阿东伸手托住，然后捏捏，“嘿嘿”，他觉得很好玩。
秋雨顿时有点磁化了，像粘住，没有抗拒他的手。阿东大拇指轻轻地扒了扒她的乳头。她一阵痉挛，闭了眼睛低声说：“我要洗澡了。”
阿东像大梦初醒，怏怏地将门拉上，站在门外，过了几分钟，才听见水响。
秋雨浴后出来，径直就进了自己的房。
阿东敲了敲门，说：“秋雨...”
秋雨开了门。
阿东诚惶诚恐地说：“秋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秋雨瞪圆了眼，说：“那你还是无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又错了，我是说，我喜欢你。真的。”
秋雨好气又好笑。
阿东见她笑，也乐了，说：“你罚我吧，我做饭...”
“罚你做饭，罚你拖地，罚你洗衣，罚你开车，罚你拎包...”
“还有呢？”
“你烦不烦？”
“不烦。”
“我烦了。”
自从那次让阿东捏过乳房之后，秋雨看见阿东都有一种羞意。心里边坏坏的想，觉得阿东有时憨的可爱。
阿东还真的每天做饭、拖地、洗衣服，有一天，把秋雨遗忘在浴室的纹胸都洗了，挂的阳台的时候，秋雨从房间出来看见了，羞得满脸飞了红云，望着阿东说：“你是第一次看见女孩子的那个吗？”
阿东不好意思地揩揩手背的水珠，点点头。
“你吻过女孩子吗？”
阿东摇摇头。
秋雨说：“来吧。”
阿东发现她的嘴唇跟乳房一样软。
大约三个星期之后，秋雨让阿东代替了阿云的手，不知是因为阿云的手太纤细还是阿东太健壮。她体验到不一样的充实感和快乐，看起来小米加步枪跟洲际导弹还是有本质区别的。难怪，阿云要独自去偷欢了。
(未完待续)
本作品版权归新浪网与文章作者共同拥有。如需转载，请与新浪网联系。
点击此处发送手机短信将此条新闻推荐给朋友
手机短信传送天气预报、演出信息、彩票号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