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如今好多大城市里都出现了隐秘的性放纵群体。这些人大多收入较高,也受过良好的教育,可就是感觉生活过得没有滋味,又不相信人间有真正的爱情,于是就在放纵身体中寻求快乐或遗忘痛苦。
消息上了网,人们自然免不了议论一番。粗略地看看,大致有三种意见: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西(方)已有之,厌倦了收心便是,毕竟性是一项基本人权,但要注意自我保护(使用 安全套);没廉耻没人性,猪狗不如;这样下去,心灵怎么受得了,还是相信爱情吧。一位专门从事妇女与性别研究的学者也只是主张要自己承担后果,包括精神上的失落和肉体上的毁灭(爱滋病)。
在这个问题上,意见确实很难统一也不必统一,因为任何一种选择都有理由。道德批判自然不足为训——这是纯粹的个人问题,与公德无碍与别人尤其是批判者无关,道德批判完全没有根基。至于说性(包括性放纵)是基本人权固然不错,但事实上也没人去干涉这种权利。现在的问题是“圈内人”感到了空虚和无助,即这种行为出现了内在的合法性危机,张扬权利显然失去了针对性。说到这里,想起了学者赵汀阳的论断。他说,现代社会给人的只是权利,而没有生活的意义。显然,空虚是意义缺失的表现,而不是权利缺失的结果。
我个人比较倾向于网友的第三种意见,即要相信爱情,爱情还是有可为的。这没什么道理可讲,完全要靠个人去体悟。对于“圈内人”来说,似乎有必要静下心来补补情,至少要补补爱情,毕竟人非草木。现在可能只是处于“无明”状态,说不定什么时候想想就悟了,从此逃出苦海见大光明。
补情之说见于刘小枫先生的《拯救与逍遥》一书。他说,曹雪芹写《红楼梦》其实意在为中国文化补情(传统中国有三种文化资源,即儒道释,其特质为德感或乐感,强调人生的自适与自足,但却不能给出作为个体的生活意义,而一种超越伦理的情感则可能把分散的个人联系起来并从而赋予生命以意义),但最终未能补成,因为他属意的新人贾宝玉还是要出家,即仍旧回到了无情世界。现在我们的精神资源显然比曹雪芹时代多了一些,但似乎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刘小枫就认为基督精神是个上佳选择。看来,补情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如此可以填补生活的空虚,创造生活的意义,也就可以出离“性海”。
如果不想补情,大概就只能补肾了,但可能肾功能越强,精神却越虚弱。这倒是不得不防的。
责任编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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