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三八节 女人真正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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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03月07日10:22 精品购物指南
哈娜说:“世民老师,我们都知道你人像拍得不错,星期四跟我们几个女孩去玉渊潭照相吧!”
张忆说:“干嘛非得礼拜四?又不是春节又不是国庆周末的,而且还就你们几个女孩?我们呢?”
舒苗说:“你们男人没份儿。那天是三月八日,我们女人的节日。”
文冰说:“我当兵时在一个炮团,营以上干部都有随军家属。一次三八节,团长对干部们说:今天是妇女节,我宣布,停止炮击一天。”
耿婷说:“我听说过去炮击金门按单日算,这妇女节可是在双日子口上。”
曹莎说:“你真单纯,文冰说的是男女事,团长为了让女人放假,不让男人做爱。”
舒苗说:“文冰,你们那个团长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凭什么要以他的意愿规定女人的假日,又不是例假。既然是女人的假日就得让女人自由,要是女人想以做爱度过这美好的假日,男人就得陪着。”
于树说“太不公平了,那天你们放假享乐我们卖苦力。怎么就没有男人节呢?”
加龙说:“幸亏没有,要不我们也惨了。”
于树说:“我听你今儿说话声倍儿凄惨。”
加龙说:“是呀,这两天流感击中了我嗓子眼儿,是又红又肿,咽口唾沫都疼得头发涨。现在嗓子占满了我脑子。唉呀,我真怀念我脑袋里没嗓子的日子。”
世民说:“巧了,庄子说过:忘了腰带,那腰才叫真正的舒服,不知道鞋的存在,那脚才叫自由。”
于树说:“没错,老惦记鞋,那鞋肯定挤脚。”
哈娜说:“世民老师,你是说老惦着过妇女节就说明我们女人没有真正的解放?”
张忆说:“谁说妇女没解放?毛主席要妇女能顶半边天。我看现在一大半的天都让妇女顶了。你看,女足女排女篮女泳女田径,哪个不在男队之上?”
曹莎说:“这些都是表面现象。男女平等主要是看地位选择的权力(利)是否平等。而男人干什么女人就得干什么那是妇女追求平等的初级阶段。”
舒苗说:“没错,过去受‘男人能办到的事女人一定也能办到而且干得更好’这句话影响,成立了多少铁姑娘队、女子采石队、三八女子、带电作业班、女炉前工、女飞行员等等,其实这对女人的身心未必就是健康,因为男女有生理和心理上的差别嘛!可当时却没人想一想:女人能办到的事男人就一定能办到吗?生孩子是男女作用对等,可男人不能哺乳呀?你说男人绣花能比得过女人吗?”
梁珊说:“我觉得男女真正的平等不是比结果,去进行体力智力情力的硬性较量,而是比出发点,即是不是可以自由地选择?这才是真正的地位平等。”
于树说:“可是给你们选择的权力了,你们却非要重男轻女。”
耿婷说:“什么?我们要重男轻女?”
于树说:“要不你们干嘛动不动就减肥呀?”
耿婷说:“我就知道你憋不出什么好屁。我们是说地位谁说体重啦?”
加龙说:“但女人减体重也能说明一定问题。如果女人是出于美的追求,愉快地减重,那是她的自由。可有不少女性是为了找工作,怕不苗条就没单位要。我说的不是时装模特公司。”
舒苗说:“加龙说的对。那年我考一家公司,我的外语电脑写作都是第一,老板是男的,嫌我不够苗条没要我。你说我找的职位是文秘,苗条能当外语电脑使吗?后来我就猛喝减肥茶抹苗条霜,我这可是不情愿的。谁不知道胖是自己舒坦,瘦是给别人看的。”
耿婷说:“世民老师,现在有人提出让女人重新回到家庭围着厨房孩子转,你说这算不算倒退?”
世民说:“那要看这是女人自己的主动选择还是被动的无奈。如果是自己的选择那就不是倒退。”
文冰说:“世民老师,我觉得女人有时选择被动更幸福。我研究性学有多年了。过去有些女权主义者强调女人在做爱时要选择主动,要上位。可在我的个案调查统计中,女人在上位主动很难获得高潮。这就像提琴的弓子和弦,正确的拉法是弓子主动蹭弦。反过来弦找弓子也能出声,但音乐表现力远远不如弓子拉弦。这也是男女生理上的差别决定的。”
哈娜说:“但不能由此就为男人侵犯女人找到借口。”
文冰说:“前提我都说了,是女人选择的被动,而不是被迫的被动。”
曹莎说:“世民老师,我们现在还要靠过三八节来唤起人们对女性的尊重,那就是女人还没有真正的解放。您说是不是关于男女平等妇女解放的思想观念还没有深入人心?”
世民说:“不,原因在于制度。我们都知道环境保护的重要性,可以说环保意识已经深入人心多年,可前几年北京的污染为什么一直解决不了?你看,一申办2008年奥运会,一下就解决了。因为制度有了,而且坚决按制度办,汽车尾气不合格不让上路,谁家烟囱冒黑烟就惩罚谁,大街上多了拿工资的清洁人员,正是因为这严格的制度消灭了北京严重污染。所以说制度比观念力量要大。”
加龙说:“世民老师,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觉得我们国家封建社会重男轻女的观念沿袭了几千年,连孔子也说小人和女子难养,所以就不可能有一个尊重女权的制度,这不还是观念力量大吗?”
世民说:“不知你想过没有,在几千年前我们的社会是专制,皇帝说了算,女人就更没地位了。要是那个时代女人有表达意愿的权利,实行真正的民主制度,那重男轻女的观念即使不消失也左右不了女人的自由。而那个时代,尊重女权的思想早就有了,比如老子、庄子的思想。所以起决定作用的是制度而不是观念。”
哈娜说:“说这些太玄,还是来点具体的嘛,周四咱们怎么玩?”
曹莎说:“把男生也叫上吧!”
舒苗说:“不是我们女人的节日吗?叫他们干啥?”
曹莎说:“没有男生,咱们能玩儿痛快吗?玩不痛快,那还叫过节吗?”
——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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